,怪不得之前不肯给自己看,她身上除了脸之外,哪里还有一块好肉,都是淤青。
“怎么了?”
“小姐,你先前怎么不喊疼呢?新伤旧伤一堆的,肩上的伤口也不知道让我给包扎一下。”南雁眼里啜着眼泪。
打量了一下自己,安儿也是无奈,怪不得那么疼,她还真不怜惜自己啊。
“这些伤,不碍事的,别哭!”安儿替她抹去了眼泪,继续说道:“现在我又不骂你了,你别哭了。”
“南雁哪里是怕小姐骂!”南雁觉得,虽然小姐骂人,但那也是为了自己好,不过不骂人的小姐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洗好了,上了药,换上了一件淡青的衣服,撕下了那贴在脸上已久的伤疤,南雁见她脸色惨白,便给她上了淡妆。
“阿青呢?”好一会,都没有见到她,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去通知程公子了!”
“程公子?”
“小姐忘了么?程公子昨天来时你还与他说了话,你还喊他羽哥哥,很是高兴,之后酒气上来了,乐公子就让我送你回房了。”南雁细细说来。
羽哥哥来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小姐,没想到阿青武功那么高,还好几次救了你!”
“阿青会武功?”
“对啊,还得亏了她从那个寒生门里打探到了小姐的消息,乐公子才能去找你。”阿青一边给安儿梳发,一边说道。
看来,自己错过了很多事,于是便让南雁一一给自己说了。
程羽和乐然一块来了。
昨夜两人喝酒到深夜,谢青去请时,他们还未起。
“安儿,你的脸?”乐然大吃一惊,自重遇她,便见着她脸上的伤痕了,如今竟无故消失不见?
“不是和你说了,会好的吗?”
“你骗我,那伤疤分明是假的。”乐然愤愤然。
“龄诺兄,谁能把她脸伤那样啊。”程羽笑着说道,幸好谢青早就与自己说了,不然还真看不出那是假的。
“羽哥哥,你怎有空来了?”
“战事稍停了些,知道你惹了麻烦,便来瞧瞧。”不省事的丫头,程羽也只能在心里责骂她两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乐然听他这样说,便接了下去:“这你倒不必担心,她还有我看着呢,易甫兄。”
“这个就有劳龄诺兄了。”程羽笑着答道。
安儿在一旁看着,也无力插话,她强忍着痛已经是很大的极限了,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他们话里背后的意思,不过见二人似乎还挺投缘的,也就放心了。
乐然被他三伯父喊了去,说是有什么大事要与他商量。
谢青端了些粥来,之后扯着南雁退下了。
南雁不解她为何要把自己拉出来,不知道小姐现在满身是淤伤,很是需要人在旁边照顾的吗?
谢青听完白了她一眼,她根本就没有眼力见,难道她就没看见那二人的情深款款吗?
“而且乐公子又不在,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南雁很担心。
“够了,你就没瞧见义少主在里面吗?我们义少主与小姐青梅竹马,哪里会出事?”谢青知道的是程羽为了保护安儿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与精力 她才能活到现在。
“可乐公子对小姐也是顶好顶好的!”南雁看见的是乐然为了安儿几次不顾自己性命。
两个小丫头的争论依旧在继续,而另一边,安儿和程羽也在说着话。
“好些日子不见,你怎的又清瘦了?”程羽问道。
“不碍事的,日后多吃些饭便好了。”安儿舀了粥,忍着痛放到了嘴了。
她紧皱着的眉,逃不过他的眼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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