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殊堇惊恐的捂住胸口,似乎那温热的血还在流出,捂住了左胸口那颗不断跳动的心,在跳跃间它将温热的液体传至殊堇的全身,轻轻唬出了一口气继续向前,只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左胸口出现一点黑色,像是黑色的种子长在皮肤下,缓缓延伸向前侵蚀那一片雪白之地,明明是藤蔓一样的缠绕却带有逆刺慢慢爬上脖颈锁骨左肩左肋才停了下来,那是一幅黑色的荆棘树,交织的黑蔓带着几分凶狠和不舍的缠绵
“来,喝了这碗汤,放下一切执念,重新做人。”等殊堇回过神时边看见自己来到了一座桥上,陈旧的红木上长满了紫红色的苔藓,她现在是在,排队吗?看着前方几个模糊的人影正接过一个满脸微笑的美妇手中的白瓷碗,“咕咚”几声喝完便往前走,轮到殊堇时那美妇呵呵一笑,眼角那颗红色的泪痣异常明显,“小朋友真漂亮,叫什么名字呀?”“澜七。”美妇明显僵了一下:“呵呵,这名字真熟悉呢”
殊堇轻笑一声:“对,澜七,我在家中是第七子,他们也称我为天煞”美妇舀水的动作一颤,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白瓷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其余鬼魂一愣都盯着美妇的动作,惊诧的看着她,美妇尴尬一笑:“唉,老了老了,呵呵。”然后重新拿起一个白瓷碗,这下来的动作让殊堇眼角直抽抽,因为她从后面的桶里舀了半碗,然后从后面的河里舀了半碗,然后一脸微笑的递了过来,殊堇:“=口=!”这样明目张胆的真的好吗?偷工减料真的好吗?!
殊堇接过那白瓷碗万分纠结的盯着这个传闻中认真守职的孟婆好吧,我拼了反正喝不死人!一口干!诶罒▽罒?味道不错!“刷”殊堇双眼发光盯着孟婆的坛子,刚刚她是从那坛子里舀的,孟婆汤有两种,一种轮回转世的洗尘汤,还有一种就是普通的阴界汤就刚刚殊堇喝的那一碗。此刻这个孟婆大人哭这一张脸,一副被蹂躏的小媳妇儿样:“强盗!今晚的百鬼夜行怎么办?!qaq!”此刻的殊堇将那坛汤高举过头,狂奔而过,孟婆气的活也不干了,这位尽职尽责的美妇跑去找阎魔评理去了,殊堇可不管这事,撒丫子的跑。探头探脑的跑到了一条河中,猛地向下一扎潜了下去
当殊堇醒来之时,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疼,一把黑色的剑穿过自己的身体,向下一看足足有百米之高,殊堇骂了一句忍着疼痛将黑剑一抽,“噗”的一声没有血流出,只有骨骼“嘎吱嘎吱”的震颤声,那把黑剑发出一阵悲鸣,捂着左胸口那黑色的剑口,还有背后那熟悉的石壁,拿着那把黑剑卡在墙面上,“哗啦哗啦”迅速向下落去,“噗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正准备处理伤口的殊堇愣了一下,左胸口的剑伤不见了连一滴血也没有,被黑色诡异的荆棘覆盖着。
又茫然的看了看这双手比起之前似乎小了一号,没有之前的红润细腻,反而苍白冷硬得可怕,带上一种浓重的死灰,绝望缠绕于手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异于常人的寒冷,就像是冰块只是有了人类的五官,从河面反射出的五官可以看出这张脸和以前的有七分相识,只是这张脸更添几分冷艳,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而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霓裳羽衣和记忆中的那个人身上的相似,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一模一样
殊堇蹲在河边,有一些纠结,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似的,抬脚轻踏,脚还没有沾到河边,河便以殊堇的脚为中心,开始起霜慢慢结成一朵冰花再向前方蔓延再蔓延,殊堇眼前一亮,另一只脚猛地一蹬,只听“哧溜”“哎哟”两声,殊堇从河岸滑到了河中央,以一种亲吻大地的姿势停了下了:“qaq!”殊堇心中狂暴无比,她只是想抓条鱼来吃!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虽然殊堇很想做出一些表情但是这张脸僵硬得过分,连笑一笑都无比费力,就算做出来了那简直比哭还难看,还不如就保持这种“高冷”的表情。五分钟后,殊堇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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