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俊臣说道:“有何深意?说来听听。”
梅碧莲挤眉弄眼,卖弄风骚的说道:“老大今年七岁,想当年柴爷乍离家室,宿舟沙畔,故名宿砂;老二今年六岁,是爷远乡作客,我在家志念,故名远志;老三今年四岁是柴爷常年不在家,合当归家,故唤当归;老四刚刚满一百天,连年盼你不到,今该返回故乡来到这里,故唤茴香。”
柴俊臣闻之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说道:“梅碧莲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人尽可夫的婊子。你用我的,吃我的,穿我的,住着我的房子。竟然敢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偷汉子。”
梅碧莲哭着说道:“柴爷,你听我解释啊!”
柴俊臣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胜于雄辩。”
柴俊臣大喊一声,用尽全力踢向当归,只见那个孩童头部撞到石头上,躺在门前奄奄一息,呼喊着娘亲。柴俊臣抢过梅碧莲怀里抱着的婴儿,狠狠地将茴香摔到了地上。此情此景吓得宿砂和远志一动不动,嚎啕大哭。
梅碧莲说道:“柴爷,我知道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我,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柴俊臣说道:“这就你背叛我的下场。”他掐住宿砂的脖子,高举过头,他挣扎一会就再也不动了。
梅碧莲抱着柴俊臣的腿大喊道:“跑,快跑。”
柴俊臣拽着她的头发拳打脚踢骂道:“贱人,贱人”梅碧莲被打得口吐鲜血,他抓住了远志。柴俊臣将远志的头按到水缸里,双手不住的扑通。
远志的头挣扎出了水面大喊道:“娘,救我。”
梅碧莲喊道:“柴爷,不要啊!求求你了,不要啊!”
柴俊臣用头抓住了远志的头发,使劲的按在水里,没有多久了,远志的手再也不动了,浮在水面上。
柴俊臣说道:“这就是你的报应。”
梅碧莲笑道:“你不怕遭报应吗?柴俊臣。”
柴俊臣说道:“谁敢报应我,还有谁,哪个敢?我就是天皇老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柴俊臣愤然而走,回到了柴府中。府中江别南和柴琅两人在谋划着该如何对付正一教。几天前,李玉海亲自率领正一教的人灭了金钱帮的一个分舵。
柴琅说道:“江伯父,现在如何是好?”
江别南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放心,我一定让那个伪君子李玉海付出代价。”
柴琅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别南说道:“狗皇帝下旨让李玉海一年之内,灭了我们金钱帮。我们先按兵不动,避而不战。”
柴俊臣说道:“江大哥,我们金钱帮的势力远胜正一教,难道怕了李玉海不成?”
江别南说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们现在要隐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年之后,李玉海的狗头就被朝廷砍了。”
柴俊臣说道:“那个李玉海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我们一味的退让,只怕那个狗东西会得寸进尺。”
柴琅说道:“我们金钱帮和正一教必有一战,此战避无可避,只能减少我们金钱帮的伤亡。”
柴俊臣说道:“不用担心,就在不久之前。不可一世的慕容世家还不是被我们灭了,慕容老匹夫还不是死于我的刀下。李玉海算什么东西?为慕容世家报仇雪恨,等下辈子吧!我杀了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楚斌说道:“柴爷刀法精妙绝伦,神功盖世。李玉海只不过是小人得志,他当武林盟主我楚斌第一个不服,那个位子应该是柴爷的。”
柴俊臣说道:“我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此仇不报非君子。”
江别南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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