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子连忙推辞,笑着道:“东家己经有赏了,这如何使得。”
“哥哥给的是哥哥的,我给的是我的。”沈秀笑着说,“妈妈照看笑哥儿这么久,应该的。”
推却不过,夏婆子只得收下,笑着道:“谢侧妃赏。”
“妈妈既要回去,晚上我还要写封信,劳烦你带给兄长。”沈秀说着。
一直以来,她与沈越的信从未间断。现在夏婆子既要回去,那就顺道捎封信,倒也省事。
“请侧妃放心,我定把信带给东家。”夏婆子笑着说。
三日后,夏婆子带着信坐上汇丰船行的大船回了开阳。
王总管还使了个小聪明,额外给了夏婆子一笔离府银子。
所谓离府银子是王府的规矩,在王府侍侯多年,到养老之年要离开王府时,王府都会给一笔银子。
夏婆子虽然并没有卖身入王府,服务的年限也不到,但王总管己经是大总管了,格外开恩,也只是小事一件。
钦天监选好日子,半个月后,沈秀带着两个孩子搬迁。
笑哥儿己经上玉碟,是燕王正经大公子。虽然还没有请封,但明显是未来世子。
现在的一应配置都是按世子来的,就是提前预支了,也不能委屈了府里唯一的哥儿。
至于谨姐,韩骁亲自开话了,一定不能委屈了,全部都要比照着笑哥儿的来。
“侧妃,东西配殿皆己收拾妥当。”王总管进门说着。
沈秀也觉得疲惫,搬家收拾了两天,总算是收拾妥当了,道:“妥当就好,今天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她也是累了,各自休息,明天再去见两个孩子。
“还有一事。”王总管说着,拿出一封信,“俞先生的信到了。”
自从俞永昭送曾鸣夏进京城后,他就再没有回来。
据说他在京城谋了个小官,己经成为正式官老爷了。但每隔一两个月,总会给沈秀写封信。
沈秀从来没有回过,俞永昭却是没有停过。
“又有信来了吗,拿来吧。”沈秀说着,俞永昭每次来信,信息量都很大。
她虽然心对年家没有强烈的报复之心,但若是收到年家覆灭的消息,她会很开心。
前几个月的消息,曾鸣夏成了年老爷的坐妾,己经把年家搅成一锅粥。曾老爷这个姑爷,也是情况不妙。
曾鸣夏与俞永昭里外配合,搜集年家与曾家的证据,以曾鸣夏的行动力,己经拿到不少。接下来就看如何运用了,相信最多一两年就有结果。
“听说俞先生在京城很是有出息呢。”王总管说着,把信奉上。
沈秀懒得理会这类言语,挥手让王总管退下,只是细细读着信。
果然如她所想的,曾鸣夏很快就会达成所愿。俞永昭还在最后写了李璎珞的消息,她己有身孕,不日将生产。
都是好消息,很好,很好。
“世子爷来了……”门外小丫头传话进来。
沈秀微微一怔,赶紧把信收起,起身相迎。
“这屋子整理的不错。”韩骁进门笑着说。
因为孝期未满,再加上公务繁忙,他虽然常去平湖秋月与沈秀一起吃饭。但是嘉乐堂的重装,他一次也没有来看过。
直到今天,他来看沈秀,看到崭新的嘉乐堂。装饰的确实不错,很有沈秀的风格,他也很喜欢。
“还有一堆东西没有整理呢。”沈秀笑着说,“这个时候,王爷怎么回来了?”
这才半下午,就是要一起吃晚饭,时间也早了些。
“难得这一会空闲,便早点回来看你。”韩骁笑着说,“刚才收到怀玉的来信,他们一切安好。”
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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