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当日即赶到了白水乡,不过也没敢进乡,只是在附近的小山中找到一个破败的草庐,草庐看样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很有可能是靠山吃饭的人家逃避荒乱去了别的地方。几人也好再次先做停留,略微休息恢复体力。
张杳对严道长说:“师父,你们在此休息,徒儿先去打听一下附近情况,如若白水乡安全,再行带你们进去留宿。”
“好,快去快回,不要暴露身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是,我这就去了。”
张杳离开众人,自己一人来到白水乡人多之处,通过自己观察,感觉此地还没有被战争洗礼,百姓还是比较自在的。于是来到一家卖酒铺子门前,对着里面说:“老板,打酒。”
里屋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这就来。”声音刚落,从里屋走出一个曼妙的年轻女子,身着绿色罗裙c粉色上衣,头戴一块紫色扎巾,虽未化妆,但是眉目清秀,略微消瘦的脸庞上耸立一挺精致的鼻子,下面玲珑小嘴更是透出一股灵气。
“客官要打哪种酒?我们这里的酒都是自家陈酿,最长的已经窖藏了十二年,还有新酿出来的。”女子看是个生人,于是简单介绍了一下。
“就打一角新酒吧。”张杳看见这位姑娘不免有些腼腆。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见到的女子有限,而且自己指腹为婚,后来家里也并未再有许亲之事,也就更没有机会接触别的女子了。这样一来,张杳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更是不知所云,脸险些红出印记,话倒还是能没有结巴地说出来。
女店家看到张杳的窘样,不由莞尔一笑:“哪里有人会喝刚出的酒啊,想必小哥是替别人来打酒的吧。”
“我确是替别人打酒,可问这新出之酒为何不可喝?”
“新出的酒都会有糟糠之味,需放一段时间才能除去这个味道,只留酒香,我看小哥也不会喝酒,那小女就为你做个主,挑选较新又去了糟味儿的酒吧。”说着回头选了一罐地上放的酒,打开泥封,酒香顿时飘到张杳鼻孔之下。张杳嗅了一嗅,心里明白:那么多人爱喝酒,就是因为这酒的醇香之气太过诱惑,使人不能自已。
看到面前的女子打好了一角酒,张杳说了声:“多谢店家。”
“酒钱一共十铢小钱。”
张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钱出来,这下太尴尬了,本来出来说是要打听情况的,可是借着买酒来打听确实可以从买卖人口中比较容易得知最多的信息。这下张杳的脸就红了起来:“出出来的匆忙,忘了带钱了。”
“没带钱怎么能打酒啊?”
“可否先让小生赊欠一下,回头给店家送来酒钱?”
“你这人,一手钱,一手酒,不能坏了规矩啊。”
“那我先不拿酒了,过后取了钱再来找店家买酒。”
“也罢,小女先把酒收回,等待客观来取。”
“可否先问店家些许事情,再去取钱?”
“说吧。”
“我是外乡来此地走亲戚的,可是路上听说这边反贼横行,已经和官兵打起来了。不知这是否属实?”
“确有此事,不过都是些农民,算不上反贼。”
“那为何此地却如此太平?不像姑娘口中所说?”
“都是在舂陵,白水乡倒还没有战事。”
“舂陵现在如何?”
“有数百人闹乱,倒还没有军队前来,只是南阳郡守调集了一些人马前来剿灭,却被刘演c刘秀兄弟带的人大败而归。现在四处百姓人心惶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姑娘为何还在卖酒,贼寇离白水很近,如若来到白水作乱,这酒坊也会不复存在了。”
“一个姑娘家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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