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和之砚哥比起来,还是姐姐比较重要,所以他也想都没想替凉凉撒了这个慌。
“腿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木木担忧的看了一眼她的腿,刚刚回来的时候,凉凉都疼的不敢把腿蜷起来,这会儿虽然看起来正常了,他还是有些担心。
“不用。”凉凉闷闷的低头说,“多少年的伤了,每次一累着就这样,医生来了也没别的办法,只会叫养着。”
木木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也没有办法,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凉凉一会儿,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凉凉面前。
“姐,”木木看着自己姐姐,迟疑了一下才问,“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今天晚上碰见了不想碰见的那个人,被人说了闲话,还是因为之砚哥抛下你跟别的女人手挽手离开?”
木木的话传进凉凉的耳朵,她皱着眉抬起头来,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弟弟,没好气的说,“当然是文杰晨太烦人了!你刚刚过去的时候又不是没看见,就跟在我后面,赶都赶不走,他都结婚了,你说这多恶心人!”
凉凉说的义正言辞,木木却目光一闪,轻笑了一下,说,“可是以前你碰到这种事,最多回来气急败坏的大骂一顿,骂完了就好了,可从来没有这么低落过。”
“我那是”凉凉抿了抿嘴唇,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不一样,文杰晨是我喜欢的人,曾经喜欢!”
“那之砚哥呢?”木木看着自己姐姐,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调皮的问。
“之砚哥哥”凉凉顿了一下,语气软了下来,哼了一声,说,“亏的我还叫他一声哥哥呢,就是这么对我这个妹妹的,不好好说话就算了,还一言不发黑着脸走了,也不管我根本没有开车过去,就不担心我怎么回来吗!那两个女人哪里好了,一点也不好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姿色嘛,真不知道他看上她们什么了,魂都被她们勾走了!真是的,我还打算跟他解释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可倒好,连听都不想听,好啊,不想听拉倒,就让他误会着吧!”
木木诧异的看了一眼凉凉,眼看着凉凉哼了一声,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他在凉凉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
“刚刚之砚哥跟我说了你们的对话,怎么,你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那你是想按照文杰晨说的那样帮他一把,让之砚哥再跟文杰晨合作?”木木故意问。
“我怎么可能!”凉凉再次气急败坏起来,五官紧紧皱着,像个孩子一样委屈,“我怎么可能那么没有原则!别说文杰晨是咎由自取了,就算他是无辜的,我也不会再掺和进他的事里。他都结婚了啊,我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牵扯的,我怎么可能让之砚哥哥再跟他合作?而且,我为了文杰晨跟之砚哥哥兴师问罪,我是脑子有坑吗我!这两个人孰轻孰重我是分的清的!木木,我是你姐姐啊,你也这么想我,你真是气死我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反正你爱信不信吧!”凉凉说着,头又耷拉了下去。
“之砚哥应该是误会了。”木木看着凉凉这副样子,知道不能再继续逗下去,不然估计凉凉会被气跑了,这大晚上的,要是弄丢了,他怎么跟爸妈和之砚哥交代,看着凉凉语气软了下来,哄道,“好了,有机会再跟他解释清楚就好了,起来洗个澡睡觉吧,我已经让保姆把你的房间准备好了。”
“谁稀罕!”凉凉哼了一声,站起来脑袋一昂,“反正我不在乎,谁t在乎!他爱那么想我就那么想去好了,反正他现在估计也没时间管我,人家有两个大美女陪着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语气凌乱的说完一大段话宣示了主动权,凉凉头一扭,朝着浴室走去。
木木坐在那里,看着凉凉的倔强傲娇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
依赖有时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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