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的突然,走的迅速,等大家都知道的时候,程诺儿乘坐的马车早走没影了。
“程姑娘怎么就这样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万一那个人是坏人怎么办?”
“就是,那人虽然以前和冯城主来过一次,可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程姑娘走的这样轻率,我们要不要去北周和冯城主汇报一下啊?”
一听有人这样说,何仙儿忙道:“程姑娘做事何时让咱们操心过,再说她又不是冯城主的什么人,我建议大家还是不要去北周禀报,免得给程姑娘添麻烦。”
“程姑娘虽不是冯城主的人,可她是北周的人,她掌握那多种田技术,怎们能让她去别的国家。”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争了。”见大家争执起来,最后王猛一锤定音,说道:“程姑娘虽然是北周的百姓,但并不是北周的官员,她既没拿北周的俸禄,去哪个国家那是她的自由。”
“就是,北周给人家啥好处了,还非得留在这里白给你们大家使唤。”菊香也忙道。
被王猛两口子说的,另外两个村,准备明年让程诺儿教他们种水稻的人都悻悻然的离开了。
人走了才知道人有用,在这的时候,就对人家指指点点。
面对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连王猛都觉得程姑娘走了也好。
好不好,她都走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西秦国主为她准备的这辆马车外面看着很普通,但里面到是很舒服。
蓝草上车没一会就被晃悠困了,歪在那就知道呼呼睡大觉,害她想上一趟小号,还是得求助西秦国主帮忙抱孩子。
马车现在停息的地方是一处小河边。
九月末这个季节,河水已经凉的有些刺骨了。
蹲在河边洗手,很自然就想起那次她和冯擎苍去山里打猎,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他说女人是最受不得凉的,当时他还不让自己用河水洗脸,还把他的汗巾子用水浸透,然后用火烤一下,才肯给她用。
西秦国主那会说,再走个时辰,就走出北周地界了,也就是说,她和冯擎苍这次真的要永别了。
明明很恨那个人,却因为想起他对自己的一点点好,就忍不住要哭一会。
西爵抱着又睡醒的小娃娃,这次可算让他捏到她的小脸蛋了,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这手感捏上去,还真是软的不行。
“国主,我看见程姑娘蹲在河边好似在哭。”严青过来报告道。
他这抱孩子抱上瘾了,竟然忘了程诺儿去的时间的确是不短了。
程诺儿为什么在哭?别是后悔了吧?西爵赶紧吩咐严青,“你赶紧过去看看,劝程姑娘赶紧回来,就说咱们要赶路了。”
严青来到河边的时候,程诺儿这边都已经哭完了,正在撂着凉水洗脸。
“程姑娘,国主让小的过来看看,您这要是没什么事,咱们现在就得出发了。”
“我马上就好。”
顶着红眼圈回来,程诺儿伸手刚要去接孩子,西爵却无意识的躲闪了一下,后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对,忙尴尬的把孩子递给程诺儿,问道:“她有名字吗?”
“大名还没有,就是刚出生的时候,她姥姥说她长得粉嘟嘟的像画里的娃娃,就先叫她浅画好了。”
“浅画?”西爵点点头,“这名字不错,干嘛不用来做大名。”
“是吧,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那以后我们浅画就叫程浅画了。”
程浅画,而不是冯浅画,不错,这个姓他非常喜欢。
马车又前行了几个时辰,听外面西爵在喊停车,程诺儿掀开窗帘,见他正从马上下来,忙问:“是要到了吗?”
西爵转过头笑了笑,“还早着呢,不过出了这座小镇,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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