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爵出去了,程诺儿赶紧拦住李婆子,使了个眼色,“你先回屋去,那二十大板不用打了。”
李婆子吓的忙摇头,“不可以的程姑娘,您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可这二十大板我要是逃了,就是欺君之罪,就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这时伴君还真是如伴虎一样,看来她以后也得小心点。
西爵把画儿抱哪去了?
既然李婆子不领情,她也别在这看人挨打了。
一路打听着,听说西爵抱着画儿去了前面,程诺儿赶紧追过来。
在宫外,西爵很喜欢穿那种紫红色的烫金长袍,披风也是同款颜色的,看着很是显眼。
今天包裹画儿的大被面恰好是绿色的,远远看去,这一红一绿,还真是滑稽的狠。
“国主,画儿不哭了吧?”
一双眼睛盯在画儿的脸上,西爵连头都没抬一下,回道:“不哭是不哭了,不过画儿嘴里好似还是很难受的样子,我刚刚已经命人去传太医了,等太医过来看看怎么说,若真是那两个婆子造成的,斩了她们全家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顿觉脖子后凉风直冒,程诺儿赶紧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不对啊,这孩子不是她生的吗,怎么她摸一下还不行了。
“那个,国主,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是不是该回宫了?”
“不急,等太医来了之后,我听听结果再说。”
他不急她急啊,程诺儿急的团团转,只得实话实说了,“国主,画儿可能是饿了,我现在得抱她回去了。”
他虽是一国之君,但画儿现在的口粮,他暂时还真没办法解决。
很是不情愿的把孩子还给程诺儿,西爵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等下你注意观察一下,看看画儿的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行,我一定注意观察。”她才是孩子的亲妈好不好,这整的,她都快变成孩子的奶妈了。只有吃奶的时候才能抱回来,不是奶妈是什么。
奇了怪了,她刚刚把画儿抱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一吃奶,这怎么又哇哇大哭起来。
候在外面的西爵一听画儿又哭了,急的团团直转,可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好闯进程诺儿的卧房,“你,”指着站在旁边的丫鬟,“进去看看,看小小姐怎么又哭了?”
李婆子差点被剁手,被打了二十大板这件事早已经传开了。
小小姐这一哭,指不定谁又要倒霉了。
丫鬟赶紧进去问道:“程姑娘,国主问小小姐怎么又哭了?”
“他竟然还真的没走?”她还以为她把孩子抱回来,西爵就会无趣的离开。“你先去回一下,就说小小姐貌似是要出牙了,没什么大问题的。”
她也是第一次当娘好不好,她哪里知道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只能先用这样的话搪塞一下西爵。
好在曾太医很快就到了。
曾太医让程诺儿哄着画儿张嘴看了一下,就确诊说是小婴儿在出牙前都会得的一种病,抹点药,消消肿,不疼就不会哭了。
李婆子这顿打挨的这个冤枉。
给画儿抹药这活,她现在都不敢大包大揽了,“国主,您在这,画儿都不听我的话了。”
程诺儿就差直说了,你赶紧回你的皇宫去吧,你在这,弄的我们大家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哪个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曾太医把药给我就行,等下我给画儿上完药就回宫。”西爵对程诺儿的话就跟没听见似的,还伸手把药拿了过去。
也好,画儿还真就在西爵怀里看着好受一些。
曾太医说这药不苦,就是有些发涩,西爵竟然拿过来先自己尝了一下,才哄着画儿把嘴张开,在她那红红的小牙床子上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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