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画大眼睛眨巴着,突然说道:“娘亲,我们去找爹爹吧,画儿想爹爹了。”
“画儿想爹爹了?”鼻子一酸,程诺儿赶紧低下头继续往下扯被罩,“画儿这个要求,娘亲会认真好好想想的。”
程诺儿此刻突然有了一种女人终归是女人,不管她前世怎么强势,今生又怎么不服输,可终归还是得找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
太医每天都来,浅画这场感冒到了初三几乎已经不用在喝药了。
初四这一天,想着明天就是初五了,如果他爹西齐王这几天没改主意,齐严后天可就要走了。
“画儿,娘亲想去外祖父家看看严舅舅,你要和娘亲一起去吗?如果画儿不愿意去,可以去爹爹家和周老伯玩一会。”
虽然那个外祖父家她很不愿意去,可一听娘亲说是去看严舅舅的,浅画忙道:“我不要去爹爹家,我要和娘亲一起去看严舅舅。”
一猜浅画就会这样,程诺儿笑着拿过一套翠绿色的新棉袄,棉裤,给浅画穿上。外面再穿上一件大红色,绣着花的马夹长裙,脚上的小红靴也是绣着花的。这套衣裙,还有这双小鞋,都是她年前去秀坊花大价钱找人绣的。
浅画的长相不同一般小孩子,多多少少总是能挑出点缺点,她这个女儿,还真是横看竖看怎么看都好看。特别这张小白脸,配上这些红红绿绿的衣服别提多好看了。
小圆子赶车,娘俩来到西齐王府说是来见王爷的,门房对国主身边的小圆子已经有了印象,忙跑进去通报。
门房没禀报清楚,还以为国主来了,西齐王赶紧急匆匆的迎出来。
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程诺儿母女,西齐王才暗笑自己真是老糊涂了,这个小圆子服侍诺儿已经有一年了,他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的外孙女感冒好了吗?”又一辈人了,西齐王对浅画也是喜欢的不行,忙过来抱起浅画。
“画儿的病已经好了,画儿喝了好多的苦药,病病才好。”
对于那种苦苦的药,浅画算是记住了,不管谁问她感冒好了吗,她先说自己喝了多少苦药。
知道浅画冻病了,这几天他爹也派了府里的大夫过去。
“小孩子伤风感冒都是很正常的,还让您惦记着。”
“这事说起来都怪爹不好,不然我们浅画也不会喝那么多苦药。”
“都过去了,您不要把这件事总放在心上,我听说您因为这个,要罚齐严去军队锻炼几年是真的吗?”
“王妃去找你了吧?”程诺儿这样一说,西齐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都是当娘的,我能理解王妃的心情。而且齐严看着那么弱,去军队,而且还是去最北边,爹,您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觉得齐严还是更适合好好。”
“诺儿,不是爹不给你这个面子,齐严他身为武将家的男丁,被他娘娇惯的都快变得弱不禁风了,这样下去怎么行,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诺儿你也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她就知道,这件事她来求情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爹做下的决定,一定深思熟虑过很久了,那晚的事,说不定也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那我现在可以见见齐严吗?就算给他践个行。”
“这当然可以,你们姐弟之间相处的好,我这个当爹的看着也高兴。”西齐王说完赶紧吩咐下人,“去把严少爷叫到这来。”
齐严没来前,浅画一直晃悠着两条小腿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见齐严从外面进来,她又不敢从椅子上下来,急的张开两只小胳膊大声喊着,“严舅舅,画儿要抱抱。”
齐严貌似很怕他们这个爹,眼睛扫向浅画,也没敢过去。
“严儿给爹爹请安。”随后又转向程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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