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听口气就是她女儿的,在瞧他憋着笑的意思,指不定她的宝贝女儿还说了些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看西爵这样喜欢浅画,程诺儿脱口而出,“你要不是一国之君,我真想让浅画认你当干爹,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我又不太喜欢和你们黄家人打交道。”
“这件事你无需烦恼,我和浅画的缘份也无需固定在什么关系上。”看着浅画的小脸,西爵随后又补了一句,“再说我也没想过那么早当爹。”
“那好吧,那你们就继续做大朋友小朋友好了。”
让浅画这一打岔,她那些问题,西爵可都没回答她呢。
“你那天一定是第一时间右胳膊就受伤了,可你却用左手,护住了浅画的安全,还把那些人都给打败了是吗?”
西爵抬头看了一眼程诺儿一脸崇拜的表情,回道:“那晚的事如果换做冯擎苍,一定会处理的更干净,还不会让自己受伤。”
咦?听这意思,西爵对冯擎苍还是很崇拜的吗。
“你们俩都够厉害的,不过那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你现在若是还不知道是谁要加害你,可得防着点,要知道好虎还架不住一群狼呢。”
“幕后指使者我已经查出来了,人也都该杀的杀,该关的关,你不用担心,浅画在我这很安全。”
“查出来了,那就好。”
她并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既然西爵说那些刺客的身份已经都查出来了,程诺儿也就没再往下追问。
两个人也没什么话题可聊,干坐着又挺尴尬的。
程诺儿看向还在熟睡的浅画,“这孩子平时午睡时间都很短,这今天怎么还睡不醒了。”
“程姑娘若是不急着回去,可以帮我看一下这些账册吗?”
看账总比干坐着好,程诺儿忙起身过来,把西爵指给她看的那些账簿拿过来。
这个时候的计算方式没有乘除,只是加减。
这些账簿要是加起来,验算纸没个几十张都不够,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纸张可是极其珍贵的。
“国主,我教你一种比较简洁一点的计算方法可好?”
“说来听听。”实际西爵早从白耀祖那里听过程诺儿教蓝草的乘除法,不然今天也不会开这个头。
她那套计算方式,只教过蓝草。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见西爵又很想学的样子,程诺儿就把加减乘除的方法详细的和西爵又说了一遍。
西爵可比蓝草聪明多了,她这里刚演算一遍,他那里就全明白了。
西爵太聪明了,程诺儿正想多教他一些,浅画这时却醒了过来。
“国主,浅画也叨扰您这么多天了,那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去了。”
实际西爵并不舍得浅画离开,可人家娘亲都来接了,他这又没理由不让浅画回去。
“画儿”
刚刚睡醒,还处在迷迷糊糊中的浅画一听西爵叫自己,忙过来,“大朋友,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木剑,递给浅画,西爵摸了摸浅画的小脑袋,笑着嘱咐道:“你不是说要和大朋友学剑吗,还说要帮大朋友打坏人,这个是大朋友送你的,拿回去好好练,等你练好了,大朋友就送你一把真的剑。”
“好。”浅画看似很喜欢这把木剑,拿着乐呵呵的和娘亲离开了。
这把木剑一看就是新削的,不会是西爵这几天用一只手削的吧?
娘俩回到家的时候,远远看见门口有一辆马车,待走近一看,程诺儿才认出,是她爹西齐王来了。
见女儿回来了,西齐王迎过来,把浅画从车上抱下来,“你们母女这是刚从宫里回来?”
“是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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