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烛光晚餐做的很成功,成功给了冯擎苍一个惊喜。
冯擎苍激动不已的吃着她做的西餐,激动之余差点落下泪来。
他说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他实际也很痛心,可一想到自己对奇柔的亏欠
“今天咱们不提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来,为了以后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咱们俩喝一口。”
“好,为了未来喝一口。”说是喝一口,却因为太过开心,冯擎苍一口就把杯里的酒给喝干了。
看着笑的如此满足的冯擎苍,这一刻,程诺儿真想把过去的一切都放下。
可她能放下,老夫人会放过她吗?奇柔会放过她吗?
如果她们只针对她,倒也罢了,怕就怕,她们会不停的伤害她身边的亲人。
和冯擎苍婚后的日子,算下来最让她轻松的一段日子,就是老夫人领着奇柔去妙音庵那一年。
可一年后,老夫人还是把奇柔给领了回来,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大摇大摆,喜气洋洋的就回来了。
实际以前她是不愿意和一个才几岁的孩子计较,还几次想过,要不要放下和她娘那些过往,好好待她。
不过她现在不那么想了,奇柔是才几岁,可这孩子的心机,早已超出了她的实际年龄。
这俩人出现的太是时候了,正巧她又怀孕了,所以还真不能不防着点。
已经七岁的浅画也不似以前那样只顾着玩了,前些年她对女儿的教育一直都是,只要浅画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这一年,在对浅画的教育方面,她可一点都没敢放松。
琴棋书画,书写速算,只要浅画肯学,程诺儿都给女儿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
老夫人一回来,就要求让奇柔也和浅画一起学习,当时就被程诺儿给拒绝了,“如果您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可以出银子,再给奇柔请师傅回来。”
“两个孩子在一起学习也有利于她们小姐妹之间增进感情。再请师傅,我看就不必了。就让奇柔和浅画一起比着学,一个师傅教,反而能增进她们姐妹之间的上进心。”
见老夫人坚持,程诺儿也很不客气的回道:“一年前的教训您或许是忘了,但我是不会忘记的。我对浅画的教育一直都是,害人之心咱们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绝对不可无。”
“奇柔才七岁,你说你怎么能这样想一个才七岁的孩子。”
“是啊,正因为她还小,所以我还能好好的坐在这,还又怀上了,否则去年我就和我那个孩子一起去了。”
“那只是个意外,奇柔不是有心要害你和浅画,为此我已经让她在菩萨面前跪了一年,每天从早跪到晚,这难道还不够吗?”
“老夫人,您别以为打发走马夫,把双儿赶走,我这里就找不到证据了。您是不是一直还在找一根簪子?一根原本插在奇柔头上的簪子,后来却被她用来插在马身上了。现在那根簪子就在我手里,那上面还带着那匹马的血迹,您如果想要,我这就让莲儿回去给您取来。”
程诺儿这番话一直都是笑着说的,可老夫人却听的脊背发凉。
原来去年那件事她早调查清楚了,可却一直都装作什么都不知。
这个程诺儿,也不知她心里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不过咬人的狗不叫,那些被咬死的人,都是被那些不声不响的狗给咬死的。
面对这样的程诺儿,老夫人也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算了算了,我实际就想让你们省些银子,既然你不同意让奇柔和浅画一起学习,那就听你的,再给奇柔找几个老师回来。”
“请几个师傅的银子城主府不缺,婆婆您看还要不要再多给奇柔小姐请几个师傅?比如妙音庵那些大师傅们,如果她们愿意常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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