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孩子生气,还气恼了这么久,还天天想去看看那个孩子是不是已经知道错了?
西爵苦思冥想了多天,终于得出一个答案,他貌似开始就没把浅画当成小孩子看。
这样可不好,浅画是西齐王的外孙女,他现在这样沉迷浅画,可是极为不利的。
憋到过了十五,听白耀祖说浅画为了方便齐先生教课,准备回西近城了,西爵就又有些坐不住了。
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的人跑来正好来得急看见浅画乘坐的马车离开。
西爵的心思白耀祖比谁都明白,并不是很看好他和浅画的这段缘份,就故意装起了糊涂,“国主您怎么突然来了?”
“我正好路过那个,浅画走了?”
“是,蓝草陪着去的,紫青姑娘也回来了,国主尽管放心好了。”
“我当然放心了,浅画又不是我什么人。”某人极为不自然的想转身离开,又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样你和蓝草姑娘的婚事岂不是又要推迟了。”
“臣的年龄还小,还不急着娶媳妇。”对于让浅画伤心的人,白耀祖显然也没什么好脾气搭理他。
“三十岁了还小,陈大人像你这个年龄,都当爷爷了。”忘了自己也没娶的人,教训完白耀祖,转身气呼呼的上了马车,吩咐小圆子,“追上前面白府的马车。”
西近城离京城并不是很远,也就几个时辰的路程。
可几个时辰,浅画要是一直这样苍白着小脸,话也不说一句,还是让人很心疼。
紫青昨日才回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她离开这段时间,浅画小姐怎么瘦了这么多?
“浅画小姐是不是因为过年想家了?”实际她都有点想北周了。紫青偷偷问蓝草。
实际蓝草也搞不懂浅画怎么了,你说她是因为和国主怄气,又不大可能,一个小屁孩,生气也好,后悔也好,也不至于懊悔这么多天还不开晴。
“或许是吧?”蓝草看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浅画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就问道:“画儿,你是不是想家了?”
她这些天满脑子都是大哥哥,都忘了想家,想爹娘,想弟弟们了。
浅画愣愣的看过来,顺势点点头,“嗯。”
车上拉着几个女人,又不急着赶路,白府的马车走的慢慢悠悠的,很快就被西爵乘坐的马车给追上了。
“停车。”
小圆子一声喊,白府的车夫一看是国主的马车,忙停了下来。
听见小圆子的声音,浅画比紫青都快了一步,忙掀开帘子,“小圆子,怎么是你,大哥哥呢?”
小圆子偷偷往车里指了指。
这时有随从过来,先是放好了凳子,随后才把帘子掀开,让浅画终于得以见到了她的大哥哥。
浅画开心的刚要大喊,后一看西爵脸色阴沉沉很是不好看,一下就想起了小师爷的教导。
一看西爵在马车上,蓝草和紫青赶紧拉着浅画下车,忙跪了下去,“民女给国主请安。”
以往她都没注意到,原来大家见到大哥哥是要下跪的。
怪不得那天大哥哥会生气,说不定不完全是因为她的顶撞,而是新仇旧恨,因为她看见大哥哥从未跪过。
浅画也学着蓝草表姐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跪在那,连头都不敢抬。
西爵来到浅画面前,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冷声说道:“都起来吧。”
今天大哥哥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袍子,腰间还系了一条金色的带子,不过披风还是紫红色的。
大哥哥长得好看,个子也高,还真是穿什么,披什么都好看。
浅画很是花痴抬起小脸,冲着西爵嘻嘻一笑,“大哥哥你不生画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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