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也是救子心切,这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又道:“可齐顶毕竟是浅画的亲舅舅,她难道看着自己的舅舅被斩首,不闻不问就对了。”
“我大哥伙同他人绑走浅画的时候,可曾想过浅画是他的亲外甥女。”
“那浅画不是没什么事吗。”
“您说对了,浅画是没发生什么,否则不用律法斩首他,我第一个就先杀了他。”
齐严以往对长辈可是很尊重的,今天可能是气急了,二夫人说一句,他顶撞一句,这最后一句说的更狠。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话了,都先回家去,在大街上吵吵什么。”齐盛怒道。
他爹这话明显是说他呢,看来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爹还是向着自家人,想到的还是大哥的性命。
一家人回到家里,关起门来,说的还是这件事。
再加上齐顶的两位夫人,几个孩子一直哭哭啼啼,就好似他们男人,爹,已经被斩首了似的。
“老爷,咱们还是去求求浅画吧?我看国主今天对浅画更是言听计从。这件事只要浅画能帮着齐顶说几句好话,国主那边说不定就能开恩,放了咱们儿子的。”
二夫人说着,扑通一声就给齐盛跪下了。
他何尝不想救自己的儿子,要知道齐顶可是他的长子,可是倾注了他所有心血栽培的长子。
这次要不是齐家满门被牵连,齐顶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如果他还能在朝为官,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更何况他也是被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给逼的,才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可是浅画现在能是咱们想见就见的吗?”齐盛说着,转向齐严,也是一脸乞求之色,“严儿,你也知道,入了刑部大牢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出来。国主这次对你大哥一定是动了杀心,你看看,能不能如你二娘说的那样,想办法去见见浅画,让她在国主面前说几句好话。”
“请爹爹不要难为儿子。”齐严跪下回道。
自己儿子自己偏着,齐王妃这时也说道:“国主如此重视浅画,抓齐顶的人又说他和那个阿三还闹出过人命。老爷,您这个时候让齐严去找浅画说情,岂不是也在把他往大牢里送。”
“咱们家的长子有难,你们母子怎么能是这样的态度。”齐盛一脸痛心的指着齐王妃和齐严。
“老爷莫不是只看重长子,并不在乎别的儿子死活?如果真是这样”齐王妃看向齐严,“严儿,那你就去一趟西近府,求国主把你大哥放出来,你去替你大哥上断头台。”
“这件事如果能代替,无需严儿去,我去。”齐盛气哼哼的说道。
一家人正呛呛着,这时大门上突然响起了扣门声。
在这种非常时期,铜环拍打大铁门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吓的齐夏齐秋和几个孩子,都忙往自己娘的身后躲。
“齐顺,出去看看是谁来了。”
这要是以往,齐盛一定会喊齐严去看看谁来了。
此刻齐王妃的一张脸难看的吓人,他哪里还敢在指使齐严。
不一会,齐顺先蹬蹬瞪跑进来,嘴里嚷嚷着,“爹,是浅画回来了,还带着一帮人,不知是不是又来抓人了。”
还抓谁啊?齐家难道还有和齐顶合谋犯案的?
齐盛扫了一眼齐夏和齐秋,俩姑娘吓的眼泪都下来了,“爹,不是我们,我们没有和大哥合谋害浅画。”
齐夏是三夫人生的,本来这件事和她们这股人是最不沾边的,齐顶不是她生的,齐严也不是她生的,谁爱去送死就去,她才不管。
不过这会一看自己生的女儿被吓哭了,三夫人不高兴了,搂过齐夏安慰道:“我们齐夏平时可没少说浅画的好话,还说要一直感激她,否则咱们齐家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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