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怎么了?奴才也是人。我自己不小心感冒了,这件事怎么能怪别人,大哥哥你这样就是很不讲理。”
这是浅画头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和西爵说话。
大哥哥动不动就罚人,上次紫青被打了二十大板到现在屁股上的疤痕都没下去,也不知能不能下去了,紫青说她不在意,哪有姑娘家不在意疤痕的,即使在屁股上也不行。
一个姑娘家被打了屁股已经够丢人了,大哥哥吩咐下去的,下边的人还不敢不用力打。
浅画是因为太过担心秋儿和冬儿,才会和西爵急眼。
这样伶牙俐齿的浅画,让西爵也吃了一惊,浅画果然是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大朋友说什么都是对的,有了委屈,只管找他一个人倾诉,就知道往他一个人怀里爬的小娃娃了。
“是谁和你说什么了?一定是魏老奴才,他都告诉你了?”浅画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一定是从魏老奴才那里听说了他要册封她。小小年纪就懂得恃宠而骄,就敢指责他。惯得她,虽然君无戏言,但他也没说现在就册封她,那道口谕,他本来就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随口那么一说,“所以,我决定收回成命,浅画你依旧不是朕的什么人,你也没资格指责朕。听明白了吗?”
大哥哥说了些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又有魏公公什么事?
考虑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是有些不对,浅画也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我听明白了,我不是大哥哥的什么人,我没资格指责你。”实际她哪有指责他,她就是想替秋儿和冬儿说句公道话而已。
本来都酝酿好的说辞,却因为这件小小的插曲,就这样弄的俩人又开始闹起了别扭。
浅画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担心病菌传染给西爵,她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的大哥哥。
误以为浅画这样是不想搭理他,西爵想走,又见浅画很难受的样子,又不放心。
俩人一个脸朝里,一个瞧着对方的后背,这样默默的坐了一会,恰好春儿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这才打破这种僵局。
还记得浅画小的时候,他喂她喝汤药,她说苦,哪次他都是先尝一口。
西爵从春儿手里接过汤药,依旧习惯性的尝了一口,才端给浅画,示意她张开嘴,他这边正准备用小勺喂给她,浅画却接过药碗,一昂头,一口气,把一碗药都给喝了。
“汤药最好一口气喝下去,不然越往后越不想喝。”浅画瞄了一眼西爵,边说着,把药碗递给春儿,“秋儿和冬儿都没什么事吧?”
春儿吓的赶紧回道:“谢谢浅画小姐关心,那俩丫头没事。”
没事就好,不然她好歉疚。
“还不下去。”
见春儿端着药碗站在那,西爵尽可能的放低了音量,可还是把春儿吓了一跳。忙回道:“魏公公让奴婢问问,浅画小姐的生日宴还办吗?”
瞧了浅画一眼,西爵心情不佳的回了句,“这个魏老奴才,浅画小姐都这样了,还办什么生日宴。”
“奴婢这就去回魏公公。”春儿赶紧一溜烟跑走了。
瞧她这个生日过的,大朋友说来没来,大哥哥还不知道因为什么,看谁都觉得欠他钱似的。
浅画暗自叹了一口气,瞄向西爵,“我娘说了,喝完药最好躺一会,让药自己往下走一走,否则一会该肚子疼了。”
“你娘总有她的道理。”说归说,西爵还是帮浅画把枕头摆弄一下,实际也没啥可摆弄的,他这不是想表现一下吗,随后才起身扶着浅画躺下。
浅画还记得今天是大哥哥娶媳妇的日子。
开始她还不懂大哥哥选妃就和民间娶媳妇一样,后来还是冬儿告诉她的。
冬儿说,国主选妃,实际就和民间娶媳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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