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送了这么多年的礼物,浅画最喜欢的是那匹小白马。
他就说吗,浅画不可能只喜欢齐严送的那块破玉。
刚刚是谁说的要收回成命,这会又忍不住试探起来。
“难道画儿就因为大朋友年年都送你礼物,就一心想要嫁给他?你这样,是不是也太轻率了,我觉得你娘应该不会赞同你想嫁给大朋友?”
她才不是因为那些礼物,她是因为大朋友对她好,而且她娘也说过,除了爹娘,就大朋友对她最好了。
“浅画只是这样说说,这件事我娘又不知道。不过大朋友比浅画大很多岁,说不定这些年也如大哥哥一样娶了很多媳妇,生了很多孩子。哎!”话说到这,浅画还长叹一声,“我就是很想见大朋友一面,至于能不能嫁给他,这还要看他是不是也在等画儿,如果不是,那画儿绝对不嫁。”
还好他这么多年不知原因,就是不愿意娶媳妇。否则画儿一定要伤心死了。
半天没打喷嚏了,不知是不是好了。
大哥哥宫里这些太医还真不错,一副药下去,她的鼻子已经好受多了。
不过她这会又开始犯困了,“大哥哥,你去陪你那些媳妇吧,画儿要睡了。”
他哪有什么媳妇需要他去陪,“画儿,实际大哥哥今天没”
这丫头怎么说睡就睡,他这还有好多话没和她说呢,比如,他就是她的大朋友这件事,他原本都要承认了。
“画儿,这你可不能怪大哥哥没告诉你实话,谁让你这么贪睡。”
西爵起身帮浅画盖了盖被子,然后从袖兜里掏出一块上等羊脂玉打造而成的玉佩放在浅画的枕边,“画儿,这个是大哥哥赔给你的,选在今天给你,大哥哥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你就当生日礼物收下好了。”
因为他打碎了齐严那块玉佩,浅画还闹了一次离家出走。
这件事他自然不会忘记,这块羊脂玉可是他亲自去库房挑选的,因为材料够大,他又让工匠给浅画打了一对镯子。
以后浅画穿的戴的,只能用他送的,别人的一律不许接受。
短短几个时辰,西爵这张脸一会阴一会晴,这会又喜气洋洋的走了出来,“魏老奴才,秋儿和冬儿都不用罚了。”
“国主您说晚了,奴才已经罚过她们了。”魏公公心里暗道,还好罚的不重,只是一人掌了二十个大嘴巴。
“罚过了?”想到浅画的教训,西爵很不走心的又道:“那就每人在赏一百两银子好了。”
“是,这俩丫头这二十个大嘴巴值了,奴才替那俩丫头谢谢国主。”
“朕一向都很公正,做错了罚,做对了赏,比如今天魏老奴才你是不是给浅画透漏了什么消息?”
“奴才给浅画姑娘透漏什么消息了?请国主指出来,奴才也好改正。”
“就是朕在大殿上说出浅画名字那件事,你没告诉浅画?”
魏公公赶紧摇头,“这话哪能是奴才该说的,要说,也该国主您亲自去和浅画姑娘说才对。”
实际他那会和浅画聊天,已经发觉自己误会她了,这又在魏公公这里得到了证实,西爵更加后悔了。
“行了,既然这件事你没说,那就不要说了。”
“不说了?”魏公公不解。
“画儿还小,还什么都不懂,话说的太明白,朕怕吓到她。”
“对对对,还是国主您想的周全,那这件事,奴才一定嘱咐好下边的人,不会让大家把您在大殿上说的话传给浅画姑娘。”
浅画心里还在惦记着她的大朋友,感觉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西爵转回来继续盯着睡熟的浅画,还带着一脸的坏笑。
就在浅画卧床养病这几天,外面都在传太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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