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脸色一沉,“浅画会长大,她会有自己的想法,程诺儿那边会改变想法的。”
“不可能的国主,您就不要抱着这样的幻想了,程诺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比你了解,还有就是冯擎苍,他对你的成见,可远远超过程诺儿。”
他不能因为西爵不爱听,接下来的话就不说了。
不然他就不是白耀祖了。
白耀祖这番话的确让西爵很堵心,本来自从小白马被毒死,浅画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跟他说话,他这心里已经很憋屈了。
“白耀祖,以朕的条件,哪里就配不上浅画了?至于被你们说成这样吗。”
白耀祖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以他的立场,西爵这边是朋友,是哥们,程诺儿那边是亲人。
所以他必须得把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不愉快,甚至是战争,扼杀在摇篮里。
这句话还是诺儿教他的,当时还给他解释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国主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程诺儿也不可能是这个意思,只是浅画年纪还小,按诺儿的要求,浅画不到二十岁不可能出嫁。国主,浅画现在才十岁,离二十岁还有十年,你确定你能等她十年?而且十年后会怎样,浅画会不会也如她娘一样,坚持不入宫,这些您都考虑过吗?”
白耀祖噼里啪啦如连珠炮一样,西爵伏案拖住额头,“白耀祖你语速慢一些,朕被你说的头都疼了。”
“您不是被我的语速说的头疼,您是听了这样的事实才会头疼吧?”
“是又如何,朕是被你说的头都疼了,那你能闭嘴了吗?”
“不能国主,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错下去,还站在旁边观望。如果臣真那样,那臣只能是你的臣,不能算是你的朋友。”
凤眼瞄过来,西爵气的已经无话可说了,“朕一直都知道你的口才好,今天算是领教了你的口才,白耀祖,朕不得不承认,已经被你说动了。”
“国主这么容易就被臣劝服了?”白耀祖表示不是很相信。
西爵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回道;“朕不是被你劝服的,朕是自己想通的,实际昨晚朕一宿都没怎么睡,很多事不用你提醒,朕也明白,朕和浅画的确是不可能。”
听西爵这样说,白耀祖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就知道国主您是个明白人,怪臣多嘴,希望国主您不要怪罪臣这张破嘴。”
西爵站起身,走过来拉起白耀祖,“陪朕去喝两杯如何?”
“国主您不会是想要借酒浇愁吧?难道你还真对浅画那个小丫头动了真心?”
“我什么时候对她假过?实际从她几十天朕第一次抱她,就喜欢的不行,就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她。”
怎么才能保护一辈子,当然是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否则他要怎么保护她一辈子。
白耀祖不知,谁都不会知道,当他那天在大殿上做出那样的决定有多开心,他甚至还设想过他和浅画的未来
可这才高兴几天,浅画还什么都不知呢,他就不得不做出另一种选择,“白耀祖,朕活到这把年纪了,怎会不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知道还说出要册封浅画的话,吓的他都一宿没睡,甚至都做好了要带着蓝草出逃西秦的想法。否则等冯擎苍和程诺儿杀过来,他一定是第一个被砍死的那个人。
“国主既然这样喜欢浅画,怎么又改变主意了?”他才不信是他劝说的结果。
西爵一掌拍过来,白耀祖愣是没躲,重重的挨了一下,才猛然醒悟过来,能让西爵这么快下定决心,改变想法,把自己的决定给否了,除了齐家,还能有什么理由。
“这件事以后谁都许再提了,册封浅画那番话,你就当朕从未说过。”
他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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