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惬意的伸个懒腰,下意识的去摸胸前的玉佩,一模之下没有,再摸也没有,顿时惊坐起来,将床铺翻了个遍,依然什么都没有,于是大喊:“来人啊!来人啊!”侍女侍卫一众人慌忙跑进来。
“你们谁看到我的玉佩了!”大家面面相觑,都说没看到。
“那昨天谁给我宽的衣?”刘达急的抓耳挠腮。
“回回将军,昨晚是”
“是谁!”
“是付氏陪您喝酒来着,后来我们便不知道了。”一个侍女战战兢兢的说。
刘达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对,对,是付氏那个贱人,她还觊觎这玉佩来着,一定是她!去把她给我叫来!”
付凤听说将军叫她,忙疾走过来,进门看到跪了一地的人,直觉是出了事,但还是佯装镇定的走到刘达身旁,柔声道:“将军缘何生这么大的气,置气伤身啊将军。”说着还要去挽刘达的手臂。
那刘达正在气头上,反手一掌便将其扇倒在地,怒道:“说!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付凤捂着脸哀哀的哭泣,“将军,奴婢只知天天侍奉将军,不知什么玉佩啊!”
“你还狡辩!说!玉佩在哪儿?老实说出来,兴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付凤一听已没活路,更是死活不认账,只是在旁哭诉。
刘达见拿她不得,便去审问付凤的丫鬟,小丫鬟年轻不经事,被吓破了胆,一问就全都招了,说昨夜妾夫人去了凤来医馆。
刘达气的直哆嗦,“好啊,好啊!你们两兄妹合起伙来给我下套,我,我”随手从案边抽出剑来,一剑刺穿了付凤的喉咙,可怜那付凤,年纪轻轻便命丧黄泉,也只能怪她自己心术不正,既嫁错了人,也做错了事。
处理了付凤,刘达拿着两柄铁锤,怒气冲冲的向医馆而来。
这边付富福得知妹妹已死,而刘达又在来的路上,当即腿一软跪倒在地,自知命将休已。缓了一缓,又觉得不能就地等死,便急忙搜罗了店里的财物,屁滚尿流的向外逃去,刚出门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抬头便看见猴鼠笑出一口白牙。
“呦,付老板这是急着去哪儿啊?”
“你!都是你,我可要被你害死啦!”付富福想要绕过他继续跑,奈何被猴鼠抓住不放。
“付老板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可是来救你的。”
付富福急道:“哎呀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就是救我啦!”
猴鼠松开他说:“我知道付凤已经死了,我还知道刘达正在来杀你的路上。”
付富福本已跑出数米远,听到猴鼠的话立时停了下来。
“怎么样?不跑了?”猴鼠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刘达那一锤下去,你这脑袋就没了,你现在唯有跟我走,才能换得一命,怎么样?”
见其犹豫,猴鼠又说:“那催命鬼可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走我走了啊,我可打不过他。”说罢转身就走。
付富福急忙拉住他说:“我走我走,我跟你走!”
他们前脚刚离开,刘达后脚就到了,他一锤锤倒了医馆大门,但里面早已人去楼空,他四处翻找了一回,自然没有找到玉佩,只得将医馆砸了个稀烂撒气。
猴鼠将付富福带到测天府,怕他怀揣兵器,又将其浑身上下搜了一遍,兵器没找到,倒是搜出了不少财物。
猴鼠无奈的说:“我说三富,你还真对得起你的名字,这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忘收拾钱财。”付富福沉着脸不吭声。
都检查妥当后带他走到后院,猴鼠指着季子说:“诺,这就是我们主人,他能保你性命。”
付富福抬眼看了看季子,说:“主人?你就是喜欢英皇郡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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