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以后,白落羽陷入了一个不可解的困境。小姐姐——没c有c身c份c证!!!
白落羽攥着小姐姐的手,像尊石雕一样呆愣愣地伫立在火车站的入口处。望着不断散落的大雪和穿行如梭的人流,疲惫c茫然c紧张c失落和震惊,种种没来得及涌上来的情绪纷至沓来。她抽了抽鼻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样瞪圆了黑眼珠,有水气在眼眶里氤氲聚拢,最后一颗泪珠掉了下来。美艳的女子低头望了望把小脑袋压得极低的白落羽,用力攥了攥她的小手。
两个衣着光鲜,面容清丽的女孩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前,一个懵懵懂懂地打量着周围,一脸纯真,一个皱着眉一筹莫展。不一会儿,黑车司机,饭店托儿,旅店托儿已经轮番上阵了好几回。
一个面容温和的小伙儿腼腆地蹭了过来。害羞地站在明显比较好说话的白落羽身边,伸过来一个东西,温声问道:“小姑娘,这是你掉的吗?”
白落羽循声望去,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褐色的牛皮钱夹,并不是她的。她冲那人摇了摇头,发现他有一双弯弯的眼睛,不笑也像在笑,看着很有亲和力。
那人看白落羽摇头,表现出几分失望,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谁掉的皮夹,里面还有挺多现金呢。失主一定着急坏了。”
白落羽觉得这个小伙儿拾金不昧,人品在线,更觉得他面容和善,憨厚老实了。
那人失望地站在一旁,像是在继续等待失主,白落羽向他询问哪里有去市的大巴车。小伙儿殷勤地说他也是要去市的,候车室空气不好,他出来看看雪,还捡了个钱包。问白落羽怎么不坐火车。白落羽编了个瞎话,说自己的同伴身份证丢了,买不了票。
小伙儿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微笑,眼睛像两弯新月。他掏出两张身份证,在白落羽眼前晃了晃。一张身份证上是个男子,长了跟他有几分相像。另一张是个中年妇女。
他说这是他哥跟他嫂子,他俩让他到镇上办点手续。他可以把他嫂子的身份证借给白落羽买票过安检,坐火车的人多,工作人员是无暇核对长相的。
黑户问题迎刃而解,白落羽兴奋地跳起来,觉得好人自有天助。
车票拿到手里,白落羽欢喜地向小伙儿道谢,小伙儿自称自己叫何七顾,他用手抓抓头发,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说话间视线扫过白落羽身旁默然静立的绝美女子。发现女子正洞若观火地望着他。小伙儿不觉全身一凛,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这个小城镇不大,今天只有一列慢车开往市,到站时间是晚上7点。据何七顾介绍,车站附近就是市中心,那里有个城隍庙,今天开庙会,非常热闹。从没参加过庙会的白落羽一听来了精神。循着何七顾的指点,穿过一个马路就到了繁华的庙会街。
街上人流如织,西洋圣诞和阳历元旦的节日气氛融汇在一起,热闹非凡,让人一扫困顿。白落羽想,人类还是需要过节的。节日就是平淡日子里的欢快音符,让人有理由暂时放下心中的苦闷,尽情欢乐一番。
街上大人小孩都带着圣诞老人的小红帽,帽顶垂下,坠着个白绒球。白落羽不由分说,先给自己和小姐姐各买了一顶小红帽戴。小姐姐红色的裙摆搭配着红色的小尖帽,看上去无比娇俏。
雪已经小了很多,空气因为有雪花的净化加持,变得清新爽洌。白落羽本来就是回家过圣诞节的。她一个人在海外漂泊了二年,虽然总有同学聚会,可是每当看到别人家一家三口,欢聚一堂庆祝节日,不免有些落寞。这大概是留学生的通病,只是白落羽的家庭氛围,让她更加渴望这种温馨气氛。
今年跟她一起过节的是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姐姐,她瞅了瞅身边的美艳女子,扯出了一个还算甜美的笑,让人看着有点心疼。
街上羊肉串c毛血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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