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等人上前,立即率一干人等迎上来,激动得嘴唇直抖,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城主大概有四十多岁,面相看上去很是正直,只是愁容明显。城主夫人却是比较年轻,应该只有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面容温柔,动作也比较优雅,脸上还挂着泪珠。
丁勤与他们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便直接向后走,去看那个孩子。路上,城主夫人一直在观察丁勤,有时候却让丁勤有些不自在。
快走到孩子的房间时,城主夫人突然问道,“这位大师,你是不是丁将军的儿子?”
她这样一问,丁勤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在星耀帝国,怎么有人会认出他?
这一句话,让丁勤不由自主地就站住了,转向城主夫人。
他对于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印象。
可是为什么,她会提到自己的父亲?
丁勤愣了一会儿,才道,“你怎么知道?”
城主夫人道,“那,你就应该叫丁什么,好像是丁勤吧。”
丁勤再次惊呆!
到星耀帝国后,他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自己的名字。这个女人,居然能不确定地说出来!
为什么?是因为对自己进行调查了么?可是从她的表情,又不太像。
震惊之余,丁勤的警惕也慢慢浮起。“请问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那女子苦笑道,“我在开元城的时候,你还不到十岁呢。十二年前,我离开了开元城,到星耀帝国来,准备以手艺谋生。后来遇到了城主,那时还只是个家境败落的普通小军官,两人情投意合,嫁给了他。可能你不记得我了。我叫华琳,当时在开元城,有个华家绣铺。”
丁勤在记忆中仔细地寻找,依稀记起当时在开元城的东南角,确实有一个华家绣铺。那家卖的绣妆特别有名,在北方十三镇都供不应求。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关门了。
“我想起来华家绣铺了。难道是你走了,才关的门?”丁勤问道。
华琳道,“没错。那时候,我父母病重不治而亡,我悲痛欲绝,就离开了那个伤心地,到了这里。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扎根了。”
丁勤又问,“但是你怎么会认得我?我那时候,应该只是七八岁而已。”
她苦笑了笑,“其实,我自幼想成为一名修者,可是苦于资质不好,家里又没有钱,才学的绣花,后来开的绣铺。我经常去开元城灵修院看孩子们修炼,那时候,你可是出类拔萃的,我当然认识。”
说到在开元城灵修院的事情,丁勤又是一股酸楚涌上心头。他深吸了口气,道,“我们还是先看看贵公子吧。”
城主这时的情绪也明显平静了不少,“大师与夫人既是旧识,那我们更当好好款待。看过犬子之后,我会安排两位好好叙旧。”
丁勤推门而入,见屋里的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两边有两个女仆伺候。见城主进去,女仆先后站立,让出了床前的位置。
床上的少年,头上有一个铁制的头盔,上面确实有不少机关,而且均已锁死。此铁为精炼铸铁,普通锯无法锯开,即使能锯,由于很多地方现在已经与头紧密相接,人也难以承受。
丁勤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从床前离开。城主和夫人立即上前,“怎么样?”
“容我再想想。”如此说着,丁勤坐到了一边。
他现在并不是真的自己在想,而是在和骨魂讨论方案。
强拆,目前看来并不可行,万一其中真有机关,怕是孩子性命不保。
解锁机关,也不太现实。阵法能破,因为有规律。机关没有。除了设计者,没有人知道机关该怎么解。
如此一来,能采用的,只有超常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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