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勤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
此人五十岁左右的年龄,头发局部有些花白。面上带着一种慈祥的笑意,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他一身白衣似雪,手中拿着一把褐色的扇子,走起路来很是稳健,有种风度翩翩之感。
若是年少,怕是这样的人,会迷倒一众少女的吧。
走近之后,他带着微笑开口道,“呦,这是何必呢。都是江湖中人,又何苦刀剑相向。”
听他的语气,倒是很有调解的意思。
窦之这时候立即找台阶下,转向白衣人,“苏堂主。今日家中略有些小事,本想让堂主静息,待解决完之后我们继续洽谈,不想却还是让堂主见到,见笑了。”
那白衣人很潇洒地一收扇子,“诶,这是哪里话。这种事情,每个外堂都有不少。只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有事情好好商量,何必舞刀弄枪?”
窦之陪笑,“堂主说的有道理。只不过,现在这位小兄弟一直在坚持,我们也没有办法太多让步。”
说着,他指了指丁勤。
实际上,现在明眼的人谁都看得出来优劣之势。窦家堂是这里的一方豪强,能把他们逼到还要劫持个人质的地步,足见丁勤实力之强大。
这个所谓的苏堂主是老江湖,当然一眼便已洞若观火。
他慢慢走到丁勤面前,微微一笑,“这位小兄弟,真是有种英雄少年之感。在下十香宗苏家堂堂主苏新,不知如何称呼你?”
十香宗苏家堂,倒是十香宗四外堂之一里面势力最大的一个堂。这个人现在出现在这里,八成也是最开始时,窦之说堂内有贵客所指的贵客。
丁勤并没有行礼,只是冷冷地道,“在下丁勤。苏堂主的意思,是要调解,还是帮窦家堂的忙?”
苏新呵呵笑道,“小弟看来心中怒气不小啊。苏某并没有特殊的意思,只是恰巧今日在此遇到此事。其实依我看,大家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窦堂主,”
他转向窦之,“不如就让贤弟放了那位姑娘吧。贤弟应该也不是恶意才对。”
“不但要放了何嫣,还要把抢去的东西交回来。”丁勤不等窦之回答,又补了一句。
窦之明显心中不悦。不过,他总算找到了一个能放人的借口,对窦福使了个眼色,“窦福,把人放了。”
窦福心有不甘,可还是按照窦之的意思,放开了何嫣。没有想到,刀一撤,何嫣立即转身,又是一膝盖狠狠地顶在窦福的裆部。
窦福当时脸都变青了,弯着腰捂着下面就蹲了下去。他的面容极度扭曲,像是在向窦之报冤,“两次了,两次”
何嫣走到丁勤身旁,“还想扒光老娘?我早说了,你就算扒光了也再起不能!”
当着这些人的面,何嫣居然说得这么浅显明了,让丁勤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并不耽误丁勤的正事。
他看着窦之,“还有你们抢去的灵藻。”
窦之的眼角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而且,一听到灵藻,连苏新的表情都有了微微的变化。
良久,窦之才叫过一个下人,“去,去我房间,把我房头密柜之中的那个红色皮包拿过来。”
那人接过窦之的一串钥匙,立即离去。不多时,他带回来一个红色皮包,交给窦之。
窦之极为肉痛地拿到丁勤面前,“就是这些。”
丁勤对于灵藻什么样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红色皮包有些小,不由得问了一句,“只有这些?”
他这一问,让窦之的眼角直跳。他觉得,丁勤这更像是在敲诈一般。这一包灵藻,已经算是天价了,居然用只有两个字。可是,他又不好发作,只能道,“没错,就这些。都是阴干烘焙过的,十斤出一斤,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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