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额头撞额头,鼻梁撞鼻梁,血溅当场,双双毁容的惨剧发生。
被阻挡了势头的贺航远不甘示弱,再接再厉,抱着沈孟秋的脑袋就是一阵狂啃,看起来声势浩大,落下来的亲吻像春天里飘落的细雨一样轻柔里带着青涩的迫切。
沈孟秋是吻技不好,贺航远这直接连吻技都没有。
由着贺航远把自己当实验对象乱亲乱啃了一通,这些过于青涩和幼稚的亲吻像小猫又像小孩儿捧着大人的脸颊吧唧一下,可就是这么毫无章法的乱啃,轻而易举地在沈孟秋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上啃了一个大大的缺口,酥酥麻麻的颤动拨弄着心尖儿上的弦,嗡地一声,酥麻感贯/穿四肢,迫切地想要抱住什么,紧紧拥入怀里。
搂住了贺航远的腰,沈孟秋一个翻身把匍匐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给反压在了沙发上,贺航远愣了一下,半是清醒半是醉了的眼睛蒙了一层波光潋滟的水雾,就这么一眼,理智的大坝塌了,控制力的河堤倒了,活了三十二年,沈孟秋后知后觉地切身体验了一把年轻人无法抗拒的冲动。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美酒伴佳人,天雷勾地火,佳人缩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了一个春卷。
刚从浴室出来的沈孟秋心里一紧,以为贺航远不舒服了,忙赶了过去,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贺贺,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不舒服。
最大的问题是太舒服了。
被子猛地被掀开,贺航远一个猛虎扑食直接给沈孟秋来了个投怀送抱,被稳稳抱住不说,一阵腰酸乏力反倒被重新压了回去。
抬头对上沈孟秋含着浅笑的视线,贺航远再一次试图翻身做主人,沈孟秋松了手帮忙扶着腰让对方翻他身上。
贺航远凶巴巴地瞪着沈孟秋,奈何眼眶还在泛着红,眼里还蒙着一层引人遐想的水雾,二十四岁的青年尚且保留着几分干净可爱的少年气,又有成年男人精壮漂亮的体魄,两种气质混杂在一起,莫名的让沈孟秋想去疼爱这个男人。
某只大型猫凶巴巴地质问:“沈孟秋,老实交代,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叫沈总了,也不喊沈哥了,一口一个沈孟秋,来势汹汹,分外可爱。
坐着有点累,腰还有点酸,贺航远没支撑两分钟就整个人趴在了沈孟秋胸膛上,手指轻轻在看似斯文儒雅,实则凶悍强势男人的胸肌上戳了戳,手感不错,由一根手指头变成了五根手指,在沈孟秋的注视下拍了拍。
嗯,挺结实。
啊,不对,现在不是花痴沈孟秋身材的时候。
两只手搁在沈孟秋结实的胸膛上,贺航远眉头紧皱,万分不解,他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最多就只有亲个嘴打个啵,就嘴巴碰嘴巴,都不带张嘴的,那叫一个纯情。
和沈孟秋倒是好。
之前的一次可以推给酒精上脑,这一次贺航远虽然喝了酒那也是神志清醒,结果一个吻技练习赛直接晋升成肢体碰撞赛,碰着碰着,撞着撞着,就倒一块儿去了。
约会第一天,还没有到晚上。
贺航远,你的羞耻心呢,你的矜持呢,你的纯情呢?都哪儿去了?!
贺航远扪心自问,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被沈孟秋吃了。
“对,都被我吃了,我吃得饱饱的,下次还要接着吃。”
拉过被子给贺航远盖上,沈孟秋把没什么力气的人拉自己怀里,贺航远眯着眼睛又瞪了眼笑得过分满足的沈孟秋,没力气归没力气,这大白天的哪里睡得着,任由沈孟秋把他圈怀里抱着。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沈孟秋伸手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他亲了下贺航远的额头,把手机按了免提。
“喂,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