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芳草姑娘监视。”
秦玉说:“我还是不入了。”
芳草气咻咻地瞪他,几人见状,又是哈哈大笑。
曹轩辕回头道:“唐门主,这一切都是你和你爹谋划好的吧。”
几人闻言都看着燕小七。
燕小七说:“曹大镖头此话怎讲?”
曹轩辕说:“唐二先生早知唐奇欲对你不利,是你的大敌,就想把他除去,但他功夫已废,而且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便差他出来,知道他一出来自然会找你,让你亲手除他,是不是?”
燕小七道:“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我爹的真正意思,但这个计策确是我想的。”
曹轩辕说:“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合计好了呢。”
燕小七说:“我多年未见我爹,倒是想亲耳聆听他的教诲。”
秦玉像想起什么似的问:“燕兄,昨晚老夫人问我为什么杀唐奇,你说唐奇要伤门主我才拔刀相助,你怎么会这么说?”
王员外说:“是我让他这么说的。”
秦玉用充满疑惑的目光看着两人。
王员外解释:“唐四让我带话,就是这一句。”
秦玉说:“你没可没带到。”
王员外笑道:“我寻思跟你不是太熟,还是跟门主说比较好。”
燕小七也道:“我也唯恐秦兄情急之下说漏了嘴,就没告诉你,我知道秦兄那时一定很害怕,我替你解了围,你就不会再说话了。”
芳草说:“嘴贫的人就是不成事。”
秦玉想起昨天燕小七出去了一趟,八成见王员外了。
芳草问:“燕捕头,你怎么认识我爹的?”
燕小七问:“哪个爹?”
芳草说:“洛阳那个。”
燕小七道:“王员外说唐四派唐彪去杀刘老伯,我便赶去洛阳——赶到洛阳时你们刚走,你们到四通镇时我刚回来。”
胡老汉哈哈一笑:“区区几个孩子岂能让我畏惧?不过说归说,当时我真没把握把他们全放倒。”
燕小七道:“多亏我拿着爹给的牌子让他们立即回来,才制止了这场恶斗,不过唐彪回去后马上就知道真相了,又折回来,我和刘老伯早已走远,他们一怒之下放火烧房,刘老伯担心你们回来找不到人,躲些时,便回来住上了地窖。四叔知道我还活着就加紧杀我的行程,暗中教唆唐奇。”
秦玉说:“唐奇也是一步棋。”
燕小七苦笑一下,没再言语。
芳草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冷风裹夹着雪花涌进屋来,众人打个寒噤。
秦玉说:“芳草你干吗?”
芳草闭着眼,迎着风,说:“寒冷让我清醒。”
曹轩辕说:“一个女儿家,要这么清醒干啥?”
秦玉说:“是啊,女人就当洗衣做饭喂猪喂鸭相夫教子伺候好丈夫老人,从厨房到卧室才是你一生的路程。”
芳草噘嘴道:“才不呢!我要识字考状元,给天下弱女子做表率。”
秦玉说:“武则天都当皇帝做表率了,你们女人不还那样?芳草,你别做表率了,做牛做马还差不多。”
芳草对秦玉怒目而视,愤然道:“秦小玉!你太欺负人了!我凭什么给你做牛做马!”
秦玉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芳草小姐,你耳朵不是有毛病吧,我说让你给我做牛做马了么?”
众人哈哈大笑,芳草也觉失态,忸怩道:“人家听错了嘛。”
众人闻言一抖,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均道:“快把窗子关喽,冷死人啦!”
曹轩辕向胡老汉道:“刘老头儿,你们怎么躲地窖里了?”
胡老汉说:“我让你闺女和那小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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