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当我想要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你却不给我任何机会,只想将我杀死。”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枚重锤,掷地有声,让安瑞达的喉结再一次蠕动起来,这个时候应该冷静下来,然后想一想逃生的办法,教皇陛下也并非没有任何的头脑。
有两条路,一条路杀死对方,一条路是想办法逃跑,第一条路他正在考虑,亲自动手解决对方,作为教皇,他拥有最强大的圣光,除了雄鹰徽章的圣骑士,他能够击败任何人,可吉鲁的失败让他不敢贸然采取这一条路。
那么第二条路就是逃跑,现在机关被破坏,只有在客厅的沙发上拥有这样的机关,对方一定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卧室,因为外面的客厅有不少的圣骑士。至于呼救,刚才对方提醒过,脑袋会掉,风险实在太高了。
根据刚才对方的描述,他终于想到了第三条路,和解,让心情平复下来,安瑞达摊开手。“原来是这样,我为我曾经的行为感到抱歉,那些该死的家伙并没有你的情况汇报给我,只说你背叛了教廷,现在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可以亲自赦免你,然后将你调到圣城,成为圣堂中最强大的圣骑士。如果有必要,我还可以惩罚那些曾经谎报的家伙,直到让你满意为止。”
赛博坦的脑袋几乎快裂开了,后背上现在不是刀绞,而是火灼,这种世界上最疼痛的伤痛感觉让他几乎要晕厥,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咬着牙狞笑。“如果能够早点这么说,也许我会同意你的条件,但现在你杀了我的母亲,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并不为错过你开出的条件而感到后悔。”
“别这样,你还可以提条件,我都能够满足,只要你说出来。”安瑞达为了安全度过现在的劫难,他必须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你从教皇的位置上滚下来,然后将你的脑袋割下来,这是我唯一想要的条件,如果你能够满足的话,我会考虑一下。”赛博坦现在几乎站不住,握着圣剑的手不断颤抖。
安瑞达看得出来,对方相当坚决,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自己死,他不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不过同样看得出来,对方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对方的确受了重伤,只不过隐藏的非常好,看不出来而已。
也许拖一拖时间,这一切都会出现转机,安瑞达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抱歉,我为您母亲的死感到难过,那只是个意外,原本我只是想要让人将她带到圣城来,然后逼迫你出现,如果您无法释怀这段痛苦,我愿意为此而承担责任,你可以杀了我。”
这一出苦肉计曾经上演过,不过对象是另外一个人,现在他被送往了诅咒之地,所以他相当有信心,抹着眼泪。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会上当。”赛博坦已经没有耐心继续下去,因为他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继续下去,他会被疼死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安瑞达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只是想要拖延时间。
提着圣剑前行,每走出一步都极为困难,当临近安瑞达面前的时候,他的意识失去,身体沉沉的倒了下去。
安瑞达收起了眼泪,满头大汗,圣剑落在地上发出脆响,看到对方没有动静,他爬起身迅速冲到了门口,打开门卧室的门。“蠢货们,快点,他在里面。”
那些圣骑士们冲入了卧室,只看到了晕倒的维尔马伦,安瑞达吼道:“别被他骗了,他是那名渎神者,是教廷叛徒,快点将他抓起来。”
圣骑士们这才开始动手,将晕倒的圣骑士捆了起来,安瑞达站在远远的地方瞧了一眼,打了个冷颤。“检查一下他受了伤。”对方是不死的,朱尔斯已经被杀死,凭借他的能力无法杀死被诅咒的人,所以得想点别的办法,当然前提是确定对方的伤势究竟能够拖延对方多久。
有人脱下了圣骑士的衣服,双臂上带着金色的条纹,背部有两坨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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