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和尚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好像是解开了他的封印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不是说要去衙门嘛?快去快去吧,别再这里耽搁时间了。”
赶紧转移话题,昨晚上的事情已经突破她的底线了,她不想再兽性大发,光天化日之下就咳咳。
“难道娘子不打算和我一块去嘛?”和尚问道。
倪千曼点头,“是啊,毕竟我是匪嘛,你见过那个匪还往官府里面凑的?”
“的确没见过,那么娘子就在此处等我便好。”
“嗯嗯,快去快回吧。”倪千曼挥了挥手,赶紧让他走,这两天有点重欲过度了,她腿都有点飘了。
真的一日开荤,三日腿酸。
和尚朝着倪千曼恭恭敬敬的挥手,还真的像是出门前向娘子告别的好男人。
倪千曼敷衍的挥了挥手,对于和尚异常的乖巧,她也不是没怀疑。
她到要看看,他能乖巧到什么时候。
待和尚离开之后,倪千曼转身去了另外一处位于蓬莱县城外三里的别院。
在这里,倪千曼褪去了男装,换了一件青色布衣,将头发简单的梳了一个髻,然后用一支木钗固定。
用她特质的胭脂将皮肤涂的又黑又暗,再画上又粗又大的眉毛,脸颊上花上一些麻子,特别是右边嘴角边画了一个又黑又大的肉痣。
最后,在神来一笔,涂上晒红。
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倪千曼点头,“真是丑到家了!”
弄好一切后,倪千曼便伪装出门。
她虽是蓬莱山山大王,但是其母亲乃是蓬莱县县令之女,早在她外公还是一名秀才的时候,她母亲就和家里的长工好上了,自然就是她老爹。
然而,未来的县太爷怎么可能会把自己闺女嫁给一个长工呢?
可惜,母亲太大胆,既然珠胎暗结,外公一生气,将母亲赶出了家门,于是就和长工搬到了蓬莱山山上居住。
可惜好景不长,长工老爹死的太快,母亲就成了寡妇。
而对于倪千曼来说,县太爷自然是不会相认的,只是外婆却心疼这唯一的女儿,历年来暗中帮助,甚至还费尽心思为倪千曼寻了一桩好亲事,乃是蓬莱县上第一富豪王家。
也不知道当年外婆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富豪家的老大爷答应了这门亲事。如今几年过去,两位订亲的老人都已经过世,亲事也成了遗言,反而让后人不得不从。
去年前县太爷就来找倪千曼,让她听话成亲,好了却外婆心事,免得外婆每天晚上都去梦里寻他。
倪千曼哪里肯答应?便化成了这样吓的那王公子立刻称病不起,将婚事推迟。
如今和尚去了衙门,她怕事情有变,便弄成这样回去恶心恶心那群人,顺道弄点消息。
为了不恶心路人,她还是有自觉的戴了一顶帽檐面纱。
蓬莱县城内,街道热闹,商贩喊卖,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倪千曼在一处包子铺吃着早饭,顺便听听旁边茶馆二楼靠窗处的俊男美女聊着天。
没办法,内力高,耳力就是棒。
“俊郎,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上门提亲?我年纪已经不能再等了,我怕到时候爷爷会给我另寻亲事。”穿着粉色绫罗绸缎的女子焦急的对着面前俊俏的公子哥说道。
“蝶衣,你是知道的,我与那丑八怪有婚姻,一日不退婚,我又如何上门提亲?”王俊公子一想到倪千曼那恶心的长相就想吐,低等人的血统真是肮脏丑陋,居然还妄想和他成亲,开什么玩笑?
“可是我又能等多久?”罗蝶衣眼睛露出狠光,“不如想办法,让她不得不退婚。”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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