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信心了。
因为对方,是洛川程。
从来蛮不讲理c从来以自我为中心c从来以流氓自居的洛川程。
洛川程一个人素质低,说明不了什么,国人的素质普遍的高。
轿车大灯明亮的光线里,甘愿思维特发散,瞟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神情特平淡。
不够淡然的是洛川程,他死死盯着甘愿那张白皙的小脸,睚眦欲裂,说不清是愤怒是委屈是难过还是哀怨,或者兼而有之。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恶狠狠地瞪着她。
甘愿的手用力挣了一下,试图把自己的左手从洛川程手里解救出来,可洛川程此人,天生一把好力气,抓得死紧,甘愿根本挣脱不开。
比蛮力,甘医生天生输了一筹,只好采取语言攻势,笑眯眯地道:“可以放手了么?”
洛川程见甘愿笑得那么淡静,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觉得真他妈的不公平,他们谈了两年恋爱,分开八年后重逢,他都快哭出来了,她竟仍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心底堵着块石头似的难受,手握得更紧了,扯着她的手押在那扇绿色的铁门上,恨不得把她的手捏碎了,把腿打瘸了,省得她到处跑。
他凝着那张娇美的小脸,从牙缝里磨出一行字:“八年了呀,甘愿!”
那声音,低沉又暗哑,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委屈至极的。
单单听那声音,就知道说这话的人,该有多愤怒,有多难受。
偏偏甘愿丝毫未觉,只微笑着道:“的确是好久不见啊!”
甘愿微笑不语。
段青城又淡淡加了一句:“口味还挺重的。”
一边啪啪啪,一边报数什么的
段青城决定学起来。
甘医生被人调侃,连脸都没红一下,她本就早熟,对这事儿看得挺开,又在国外呆了八年,自然挺开放的。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洛川程提醒,她都忘了这一段了——
高考完,他们在外头疯玩。
在武汉江汉路步行街逛街,突然就走散了。
当时是晚上,甘愿手机刷得没电了,也找不到洛川程,便直接打车回了酒店,给手机充上电打电话给洛川程。
洛川程回来之后就质问她为什么不一走散就打他电话,甘愿回了一句:“我又不记得你电话号码。”
然后,一整晚,甘愿就被摁在床上背他的电话号码。
他撞一下,她就得报一个数字,报不出来各种惩罚。
甘愿当时背他号码都背出阴影了,只觉得,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串数字。
但后来,分手,出国,逼着自己遗忘。
要不是洛川程重新出现,她绝不会把这些都落了灰的记忆翻出来。
偏偏,手机又开始震动,洛川程又开启了一连串的电话轰炸。
甘愿直接按掉。
洛川程意识到她不接,又开始发短信:“你到底在哪?我去找你。”
甘愿想到今天洛川程来他们医院找她的事情,就一阵头疼,便回了一条短信:“以后别来我单位找我,影响不好。”
洛川程回道:“那我去哪找你?”
甘愿:“永远都别来找我。”
那边登时又开始打电话,甘愿挂断,那边接着打,循环往复。
一旁的段青城看不下去了,道:“干嘛不把他拉黑了。”
甘愿愣了一下,于是发了条短信过去:“再吵我把你拉黑了。”
那边,立马乖了,别说电话了,短信也没了。
饭菜上桌,甘愿一边吃饭,一边笑嘻嘻地和宋教授c段青城闲聊着,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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