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子气势凛然的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被塞满烟丝的长烟管噗嗤噗嗤的抽着,
待得尼古丁的销魂彻底的麻痹了他的神经,
他才长长的呼出了吸进肺里的那口气后,敲了敲烟袋,
金铨抬起了他那双狡猾精干的眼睛,把烟锅子往茶几上一丢,
就冲着正跪在地上的燕西威声到:
“你大哥被医生诊断说他下体有严重损伤,这一年都需要禁欲禁止房事,子孙根受损严重,至于以后还能不能做回男人,
医生说一切还需要看后续的治疗加上天意的命数,
我就是想知道,你大哥平日里对你也不薄啊,你出于什么目的在你老父我在世的时候就敢这样去做这
目无兄长,兄弟闫墙的恶事?我今天非要听你好好说道说道,
你大哥究竟是哪里惹到了你,要你把他一个好好地人给活生生的折磨到这种地步,给老子说,
敢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是怎么对待的你大哥,我一会就怎样对待你……”
金老爷子说完话,一双虎目就目泛凶光的盯着燕西望去,
站在高处给人施加压力然后去颐指气使的审判下官向来都是他的强项,
他很自信没人能在他这双虎目之下还能坚守本心去把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对自己隐藏,
多年的上位者生涯,带给他了足够强大的气场和足够资本去嚣张,
金燕西确实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压力,即使这辈子自身有着超脱这个时代的眼光和学识,
但是他自身对于人情世故毕竟还是相当欠缺的,此时此刻,要他面对这个民国里官员体系最高的上位者,
他心里还是很不能平静的,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他有一种一切阴谋诡计被看穿扒光了衣服,内心一切魑魅魍魉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第一次开始正视起了自己的这个父亲,毕竟能在民国这个大染缸里混的如此如鱼得水混到如此高官厚禄的人,
不可能会是个草包,
哪怕他只是个手里没有兵权的纸老虎,但是他依旧还是只老虎,容不得阿猫阿狗在他面前肆意狂跳,
这是一堆聪明人的首领,能镇住聪明人的,已近不仅仅是聪明,而是手段了,
燕西强行的要自己镇定了下来,稳了下心神,
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迎着自己父亲望向他的那双眼睛,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正面直视,
超时代的智慧给了他足矣自傲的资本,一眼能看到未来的眼光要他面对这个时代最高权位的人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优越感,
他总是会习惯性的去把自己给超脱到这个世外,
此刻他直视着父亲望向他的目光,在这金府大堂上,在这金家亲人前,第一次,在这个时代,发出了属于他自己划时代的声音……
这是金燕西第一次在金府中开始初露锋芒,以至于在很久的以后,在这座大厅里,无论是谁,在回想到那个已经只能仰望的存在时,
都会牢牢的记起那个人在当初快被打死时,在众人面前所说的那番话,那段事,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听到有人能发出那种不一样的声音,
他的所言语是那么的振聋发聩,那样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金燕西昂首直对着父亲的眼睛开始说道:
“父亲觉得,当今之中国,当今之政府,当今之体系,当今之国人,能否统称之为中国人,
能否在面对且抵挡英俄美法德意日对我中华大地起的狼子野心的时候,作为这个国家,
这个民族的后盾?孩儿觉得不会,
因为当今之中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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