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游戏啦!”“做游戏啦!”孙妈依然是喊了三遍。
以前小铃和花酒不管在哪在干什么,只要一听到“做游戏”,就会兴冲冲地瞬间就跑到院里集合了。现在花酒在铺上却懒得展开关节,又把脚伸进鞋还下楼了。
小铃和花酒都是一致的,一个人在哪,另一个人就一定在哪。她俩,要么两个人一起做一件事,要么就谁都不做。
现在叔叔阿姨们组织做游戏,花酒逃了第一回便没有再去过了。
此时,整个桃杏里,看似正常,实则许多隐藏的危机正在发着芽。
同年9月1日,这天花酒开始了履行义务教育的第一天。
后来花酒没法想象,如果没有义务教育,孤儿的人生轨迹会是怎样的。如果仅凭桃杏教的技能以谋生,只怕她往后的工作会是判若云泥的。
上小学还代表着一件事自由。
孩子们是在桃杏院内接受幼儿基础教育的,即前面提到的一周一上课,上幼儿园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除了一月轮一次的组织出行,桃杏里的孩子们平时并不被允许自由外出。
如果小铃在,出了桃杏她俩可以走很远很远,到处玩,嗨疯花酒摇下头,又想小铃了。每每想到和小铃往后可能再无联系了,花酒就感到很难过。她又不喜欢这种伤情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周艳丽,周老师,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
花酒呆头呆脑地坐在底下,在不安和兴奋中渡过了一堂又一堂课。
同学们一直都在嘻嘻哈哈的,难道他们以前就是相互认识的吗?这里和桃杏太不一样了,他们和桃杏背后楼下的人们一样,一天说说笑笑。她是不是也应该和他们一样,说话,笑,那样的话算是一件好事吗?
花酒不知道了,但她想笑笑。于是她勾起嘴角自我地微笑了下,并保持了一会微笑才放松表情。
一直到了下午,在浪费了许多个好机会后,花酒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了,“徐东,你和他们认识吗?”
徐东转身过来,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认识啊。”
花酒还是怯生生的,嘴巴无意中被卡成了一条直线,“怎么认识的?”
“今天每一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啊,你怎么忘了。我也认识你,你叫花酒。”徐东笑说。
对小孩儿来说,知道名字就叫做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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