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工作,体面c高薪,从事自己大学本专业工作,学以致用了还不满足?
他是一个标准的农民的儿子,上数三代,他们家这个支系居然没有任何一位男人能走出祖地,都在干修理地球这份有前途的工作。当然了,他家已经三代单传,只要任何一代的男人走出祖地,他家这个支系也就能离开那个被青山包裹的小坝子了。
祁景焘能学有所成,走出祖地,得益他的三姑。他三姑是1978年恢复高考时期的第一代大学生,师专毕业后在镇上中学当老师。正是他三姑及时对他加紧管教,他才有机会一路冲杀到大学,成为他小学53位同班同学中唯一的一个大学生。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当时农村子女依靠读书奔向新生就如同鲤鱼跳龙门一样艰难样稀少。
求学路顺风顺水的祁景焘一九九四年大学本科毕业时,非常幸运,正赶上国家信息化发展浪潮初起,大中专院校,企事业单位一窝蜂地赶着引进计算机专业人员。
真所谓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猛然之间,好工作多多,还不需要去求人,农村出身的祁景焘幸福的差点迷失了自己。扭扭捏捏一番,才显得有多么热爱自己的家乡似的,主动向学校提出——不留省城工作,回家乡参加建设。选择了从小跟随父亲挑水栽种烤烟时就无限向往c可望而不可即的坐落在他家乡的中国第一大烟草企业——南天烟草集团。
刚刚加入南天烟草集团,就被分配到新组建的集团信息中心,成为一个新部门的开山元老之一。一切都是新的,一切从头开始,对一名在国营大企业工作的新人而言,真可谓是机会多多,可遇而不可求。
烟草企业本来就是属于暴利企业,南天烟草集团在当时的全国知名企业家——中国烟王的领导下更是暴利的代名词。南天烟草集团当时的信息化运用水平虽然还处于初级阶段,但硬件设备建设绝对称的上全国领先水平。
祁景焘值班的中心机房1996年初才刚刚建设完毕,目前还没正式交付使用,正处于试运行期间,需要安排系统管理人员全天候值守观察运行状况。祁景焘目前没有独立的应用软件维护工作任务,没必要应对公司日常业务,他又参加过机房建设工作,因此,他自然成为值守机房夜班的不二人选。
“当!”
悠扬的报时钟在深更半夜时分总显得更清脆更悠远。
祁景焘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计时钟,1996年4月1日凌晨一点。窗外隐隐传来生产车间机器沉闷的轰鸣声,侧楼的武警中队驻地也响起值班班长一如既往的粗犷换班口令声。
“这些大兵很准时嘛!我的巡查时间也到了!”
祁景焘轻轻嘀咕一声,靠在椅子上闭眼,伸个懒腰,习惯性地扭扭脖子,喝口已经成凉水的清茶,一推桌面,靠坐在转椅上滑转到侧后的另一台显示器面前,拉出键盘,深深的吸一口气,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c飘渺的c混合着香料味的烟香,手指熟练的敲出三十九位数的系统主机管理员密码,开始查看系统运行日志,嗯,一切正常。
查看过系统日志,祁景焘拿起工作卡,起身出了值班机房去主机房进行定时的例行巡查。在新安装的门禁上打卡进入主机房,空调声,主机低沉的鸣声马上填充进祁景焘的耳朵。顺序走近一组组机柜,拖出键盘输入管理员密码进行例行巡查工作。
“正常。”
“正常。”
“正常。”
“正见鬼了,怎么回事?”
惊悚的大吼一声之后,祁景焘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来只显示数据代码的ib小型机主机显示屏里,显示的数据流突然像发洪水一样快速刷屏。不正常,这很不正常,是病毒爆发?还是黑客入侵?
严格说起来,祁景焘只是个普通程序员,让他处理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