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不下来!”
“啊呀爹!羊大哥是个少年公子,不是大男人!”雷蕊道。
“羊大哥中毒了!快跟他们要解药,不然羊大哥会死的!”雷蕾急道。
不妨雷婆的嗓音更为暴烈:“什么羊大哥牛大哥,你们再不下马,我一剑砍了他!”
“娘!别!”
“我们下马就是!”
相对父亲,雷蕊雷蕾显然是更怕母亲。她俩下马,羊子鹏便趴在马上。
“你们把外衣脱了!”雷蕊命令天目山的师兄弟,让他们把外衣脱了,铺在路边。
两姐妹把羊子鹏扶下马,扶着羊子鹏坐到衣服上,一左一右,让羊子鹏靠着。
雷公雷婆面色不善,却也不便发作,一齐下马来。
雁荡括苍弟子,全都下马。
苏菰蒲和秋碧云走到中间。
苏菰蒲远远抱拳笑道:“在下南雁荡掌门苏菰蒲,这位是括苍派东矶娘娘秋碧云,初到贵地,未及进山拜访,无意冒犯两位千金,还请雷公雷婆不要见怪!”
雷公走到苏菰蒲和秋碧云之前。
苏菰蒲打量雷公,国字方脸,虎背熊腰,清白长髯垂腹,披一件大白披风,面色威严,眼光傲睨,仿佛天上雷神,心下便隐隐不安。
“你们两位,到我天目山地界来,所为何事啊?”
秋碧云见雷公如此傲慢,便要发怒。
苏菰蒲急忙拉住秋碧云,示意她不可心急。
“这个小子杀了雁荡括苍两派的掌门人,我们找他寻仇,他冲撞到贵地,我们也是不得已便跟了来,还请雷公行个方便!”
雷公捋着长髯,回头看一眼羊子鹏,脸上竟挂上笑意:“这个小子杀了谁?”
秋碧云愈加愤怒。
苏菰蒲忍气道:“他杀了括苍派掌门黄天苍和雁荡派掌门花薜萝!”
“哈哈哈!”雷公抱着肚子,仰天大笑,笑声震动天地。
苏菰蒲和秋碧云从雷公的笑声中,感受道强大的内力。秋碧云要出手相拼,现在也不得不掂量一二。
“雷公为何作笑?”雷公笑声渐止,苏菰蒲冷面发问。
“杀得好!哈哈!花薜萝和黄天苍给侯景那孙子卖命,祸害我江左百姓,该杀!该杀!哈哈!哈哈!”雷公开怀大笑。
“你太过分!”秋碧云再不能忍,拔出宝剑。
雷婆走到雷公之侧。
秋碧云只见雷婆天庭饱满,面如玉盆,两眉高挑,目似金睛,便知她是个极为刚烈的女子,又见她站在雷公身边,竟不比雷公矮多少,心中也生了几分怯意。
“把解药交出来,放你们走!不交出解药,一个也别想活!”雷婆霸气侧漏。
“你好大的口气!”秋碧云不甘退却。
“不服的话,那就尝尝我雷婆掣电剑的滋味!”雷婆左手提剑,右手并未拔剑,掣电剑却自己弹出一半,停在半空。
虚空骤冷。
秋碧云手中宝剑微微震颤。
秋碧云犹豫不定,苏菰蒲按低秋碧云的衣袖。
“不知雷公雷婆与羊子鹏可有瓜葛?”苏菰蒲问道。
“无甚瓜葛!”雷公道。
“既无瓜葛,雷公雷婆为何横加干预,要帮羊子鹏?”
雷公道:“我雷公素来敬仰道义之人!羊侃,坚守台城,保卫江山,这就是道义!羊子鹏子乘父志,保住台城不失,这也是道义!我要帮羊子鹏,还需要理由吗?!”
雷婆道:“我雷婆最看不起不道义的人!花薜萝和黄天苍,助纣为虐,祸害百姓,这就是不道义!你们雁荡括苍两派,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也是不道义!我雷婆要对付你们,还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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