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产生。
警察说:“李木子小姐,你涉嫌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知道这一趟走了,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下床扑到秦牧森的跟前,抓着他的胳膊不安的解释:“我没有推,我没有推老夫人,我只是想扶她。等老夫人醒来了,你可以问她,是她叫我去扶她下楼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牧森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就差没给他跪下来了,我抽噎着说:“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信我好不好。”
秦牧森甩开我的手,很冷漠的说:“nǎinǎi已经醒了,她说是你推的,,二楼走廊的监控也看的出是你站在nǎinǎi的身后,你还想强辩什么。”
我颓丧的坐在地上,人证物证聚在我想解释也难。
我被警察带走后,我对秦牧森说:“你信与不信,人都不是我推的。”
我没有看到秦牧扬,他是不是也信那该死的监控以及他nǎinǎi说的话,警察审问了我几个小时,我拒不认罪,警察说我不认罪也没关系,可以零口供定我的罪。
我看着手里的这副镣铐,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再戴一次,上一次是在12岁那年,警察制服不了我,就给我戴上了手铐。
我是个有前科的人,所以,大家理所应当的信了监控信了那个该死的老太太的话。
明明早上,秦牧森还亲吻我的唇,下午他就让警察把我带走。
我这算是伤人未遂,秦老夫人又没有什么大碍,如果真是判下来大概在一年左右的有期徒刑。
我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年就一年吧,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不差这一年。
我对警察说,能不能让我见一下秦牧扬,我知道这很不可能,秦牧扬应该也恨透了我吧!
我被拘留的第七天,我见到了秦牧扬。
我此时毫无美感可言,虚弱苍白颓废,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想这样的我,他再也不会喜欢了吧!
秦牧扬拿起电话,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语气不乏质问,他说:“木子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知道nǎinǎi对你不好,可是你也不能存了这样歹dú的心思,害人终害己,十年前那个教训你还没尝够吗?”
这一刻,我看着他,只有失望,浓浓的失望,我想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吧,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他不是也没相信吗?
我吸了吸鼻子,仰着头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倒回眼睛里,难看的面容笑起来有些狰狞吓人:“谢谢你能来看我,谢谢。”
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再多的话再多的解释,再多的悲伤与难过都可以就此烂在肚子里了,没有必要再说了。
我从椅子上起身跟着看守进去,我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故意伤人罪一年。
秦家还算有那么点人xìng,没有做什么手脚,我相信以秦家的能力就是让我坐个十年八年的牢都很容易。
我从拘留所转送去了监狱,十年前,我待过少改所,十年后我进了女子监狱,看来我不仅跟医院有着不解之缘,跟监狱也有着不解之缘。
漂亮的女人坐牢,这绝对不会受什么优待,只会比别的犯人更倒霉。我刚到监狱的第一晚,就被其他的女犯人侮辱,那一刻我只想死,活着,哪来的希望。
她们用那削尖的牙刷柄戳我的后背,划伤一道道血印子,在监狱的半个月时间,我的体重从本来九十五斤掉到了只有八十斤。
我想我根本就坚持不到一年出狱,我会被人整死在监狱里,我甚至觉得这些女犯人就是秦家派来故意折磨我的。
那晚当所有人都睡下了后,我终于鼓足勇气拿着削尖的牙刷柄划了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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