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千钧重量,柏回头看着程昀远去的背影,深深皱起了眉。
夜色微凉,柏收回目光朝上房走去。
屋内,殷正靠着坐在床上,听见她开门的声音,他朝她伸出一只手掌。
“过来。”
柏依言朝殷走去,才至床边,就被他捉了手腕,猛地拽到床上。
“殷,你……”
一语未毕,又听“哧啦”一声响,那人竟是撕裂了她背后的衣料。
柏一惊,正要抬手劈去一记手刀,却发现她的双手竟是被殷牢牢扣在头顶。
“混蛋,你放手!”
心头一怒,背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柏猛地一僵。
回头,却见殷正在给她背部烫伤上yào。
yào膏又凉又滑,那上yào的人又盲又瞎。
柏却忽然微红了脸。
她动了动,“我自己来。”
一只手掌用力压住她的肩膀,殷皱眉沉声道:“别动。”
许是这音调太沉,惹得柏原本微红的脸颊又往上飙升一个色度。
她抱着身下枕头,侧头盯着殷年那如天神俊美的容颜,默默的想: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
这一言不发的沉闷模样,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
月色凉,烛影摇。
静默无声里,殷突然道:“柏。”
“做什么?”柏皱眉。
“我想与你生个孩子。”他笑了笑,妖异眼眸蕴着些微的暖,“最好生个像你的女儿。”
这笑意祥和温软,仿若春日招摇的柳,牵得柏心头微微一跳。
她张了张嘴,一句“我才不与你生孩子”却硬是说不出口。
柏扒着枕头,问得很轻。
“若是生了一个儿子呢?”
“若是不巧生了儿子,”殷微顿,笑容不变,声音却沉了几分,“那便丢给十三去带,我们再生个女儿出来。”
有你这么偏心的爹么。
柏撇嘴,暗想。
桌上蜡烛滴落一颗泪,殷朝掌心里添了些膏yào,覆到柏的背上。
温热掌心抚过她腰背某处,她不由猛地一僵。
殷上yào的动作微微一顿。
嗯,敏感点?
柏咬着枕头,眼见着殷缓缓挑起了眉。
这清浅一挑,莫名让她觉出几分危险的滋味。
心中警铃才响,他的手掌忽然在她的腰背上轻轻一挠。
微凉指间不急不缓的掠过那处,勾起挠心的痒。
柏当即揪紧了身下枕头,脱口而出:
“啊!”
……
诡异的静默里,柏瞪大了眼睛,紧咬着下唇,心中千万遍的想: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忽有一声轻叹飘入她的耳中,那一向喜欢得寸进尺的登徒子竟是收回了手掌,顺便为她盖好被子。
柏裹紧了被子,探出一颗脑袋,盯着殷悲喜莫辨的神情。
他朝她伸手,抚上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垂眸一叹:“我这双眼睛,瞎得真是太早了。我甚至都还没有见过你真正笑着的模样。”
脸侧的掌心很暖,不动声色灼红了柏的耳尖。她低低说道:“等你解了dú,你不就又能看见了么?”
“是。”殷淡笑着应道。
他在她的身侧躺下,又伸手将被子与她一同抱入自己的怀里。
柏微微抬眼,对上殷暗沉的眸。
“等我治好了我的眼睛,你可有想好如何为我庆祝?”他问。
柏忽然想起白天赎回来的玉牌,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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