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
说完,那人再次举起手中的剑,马骧驰霍然起身,使劲捏住她的手腕,再次拦住了她,这人是水冰!
马骧驰道:“你快点告诉我,言盟主的下落。”站着的水冰看着地上的水冰,厉声道:“你最好快点说。”
地上的水冰,那双眼睛的眼神已经恢复往日那般冰冷,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死。
马骧驰道:“我说的是你!”站着的水冰惊讶道:“我算你厉害,这次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来“她”本来想狡辩,不过一下子就被马骧驰看了出来,“她”知道是狡辩不了的。
马骧驰道:“废话,她是真的,你不就是假的咯!”
假的水冰怔了怔,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一双眼睛又怒又惊。
刚才,他打不过现在又怎能打得过。更何况他两个距离非常的近,马骧驰此刻不动手,就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说出言正的下落。
可是他偏偏不说,手中的剑扔向马骧驰,同时他一闪就走了。这样的轻功,到真出马骧驰的意外。
马骧驰给水冰包扎好后,坐在荒祠堂里休息,水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他是假扮的。”马骧驰道:“这次,他聪明了一点。”
“哪一点?”
“用了缩骨功。他的改头换面之术,本已登峰造极,再加上他的模仿能力也已炉火纯青,他这次使身体与你一般高,自然而然,很难让人分辨。如此夜晚,之前他已经假扮过一次,这次突然有一个人,在这荒祠堂里躺着,自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苦肉计。”
“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说你是怎么看穿的。”
“很简单。”
“哦!”
“刚才,我拦下他时,握住了他的手腕,女人的手腕可没有他那么粗。”
冷冷的水冰,被他这么一说,笑了。
“对,就是这样,多笑笑。”
马骧驰看着水冰,他面带着微笑,水冰依旧冷冷的道:“要你管。”
马骧驰果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他的眼睛,也未曾离开过水冰的脸。水冰有些脸红,不过她还是怒道:“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好看的?”“是因为你好看,我才看你啊。”
不知为什么,她面前这个男孩子已经把她深深的吸引住了,尤其是他的微笑,他本就是那种英俊潇洒的男孩,笑起来就更令女孩子发痴。
水冰没有再回他,侧过脸将身子转到一旁。马骧驰也没有再多说,半晌,两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水冰有些好奇,好奇马骧驰在干什么?
于是她转过身子,脸上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样子,惊讶道:“你居然随身携带着镜子?”原来,马骧驰在这一会儿时间里,正在照着镜子自夸自赏。
“闲来无事,孤芳自赏。”马骧驰嘿嘿得跟她说道。
水冰不理他,又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马骧驰送水冰回客栈休息。
因为水冰伤的是腹部,所以他不能背,她受伤有些严重所以又不能施展轻功,只能扶着她。
他一个人去找。
他发现了有一具尸体,自河上游漂来,马骧驰把尸体打捞了上来。这人是个男的,莫约二十多岁,马骧驰认出了他胳膊上的伤,那是被水冰划伤的。
不久,他沿着河流找到了些许鞋印,鞋印上还有血迹,马骧驰把脚放到鞋印上,比了比,大小差不多,只是大脚拇指处宽了些,两只脚印都一样,看来言正从这里走过。
还有些不是言正的脚印,应该就是那个假扮他的人了。
马骧驰沿着鞋印走,一直走到河边,发现一颗柳树上,绑着一个人,他的嘴被塞住,马骧驰解救了他。
他是一个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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