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行的霍姓老者,周贵私下介绍,是洪山城里有名的荭草堂药店的药房大夫,是霍家的人。
霍家是什么人,周贵没跟他解释,反正那意思远比胡刮皮一家有势力,万万得罪不得,因此一路上周贵都在拍那霍神医的马屁。
石虎倒没这种觉悟,跟两位大夫倒是挺聊得来,也增长了不少草药方面的见识。虽然他在山里长大,这之前可根本没有想了解草药的念头,仅有的一点知识也非常有限。
当下霍神医被林大夫和周贵连翻夸了一通,虽然尽力压抑着,老脸也是泛起了潮红,咳嗽一声,手撵稀疏的花白胡子,摇头晃脑说道:
“所谓望c闻c采c存,首要就是望,林大夫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内行,一眼就看出了这草药的年份和过往。”
“哪里哪里,老弟我虽然有些见识,但怎么敢跟荭草堂的绝技相比。别的不说,霍老哥的那一手徒手采技,可是闻名整个大洪国的。”
霍神医脸都皱成菊花了,受用的点点头,继续对小虎子解释道:
“要是普通的草药,未经过天洪山冬日雷击过的,年份可以正常生长,采摘时可以不要连根摘下,来年还可再长,药效依旧有效;而这株夜篮根,已经经历了天外灵气的滋养,药效大增,可却也折损自身寿命,只能活短短数年,明年的确就要枯死了。”
石虎恍然大悟,想不到草药之学如此博大精深,仅仅还没采摘呢,就有这么多的学问。
几位毒龙寨的护卫也连连赞叹,这两位神医可也是他们极为尊敬的人,练武之人更离不开医生大夫,所以这次进山充当护卫,所有人都争先恐后,要是能跟两位神医套套关系混个脸熟,那以后可就受用无穷了。
“请问两位神医?为啥不用药锄或者药铲直接连根除下来,岂不是更快?”
“是啊,要是有的灵药长在山崖上,用手采摘不方便,那可怎么办?”
几个武者七嘴八舌问道。
就见霍神医手捻着胡子微笑不语,他原本不会跟这些素不相识的人讲这些的,这都是密而不宣的吃饭本事,今天要不是被捧得舒服,刚才他才懒得理一个山里穷小子呢,主要还是为了给林大夫面子。
虽然说同行是冤家,这林大夫也没啥背景根基,但一手医术倒的确看的过,很得毒龙寨的看重,听说还救过那山村土财主胡刮皮的命。
说起来,他姓霍的在荭草堂,只不过是负责药房配药的,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神医。只是有一手采药c配药的绝活,还因为资格老,而荭草堂也是霍家的产业,名声远扬家大业大,所以哪怕是配药的师傅,在外也很为人看重。
更何况他本人还是霍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有足够的资格藐视这些人,包括胡刮皮在内。
因此,林大夫这位同行的面子可以给,其他人嘛,那就呵呵了。
这时候几个毒龙寨的护卫也意识到这些了,可话已问出口又不好收回,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林大夫显然要比霍老头懂得人情世故,见状哈哈一笑。
“你们几个小子,好奇心还真重,告诉尔等也无妨,这一路上可要多尽心尽力保护好,别让老夫我喂了野狼!”
一席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连道这是分内之事,请两位神医放心。
“这药锄药铲不是不能用,但要看草药的属性,有的能用,有的五行相克,用了可就影响药效了,还得手采。而且用工具那又是另一番技艺讲究,特别是灵药,要用特殊的工具才行,普通药锄可做不到。”
众人再次点头赞叹,所谓隔行如隔山,一点也不假。
这医药一行,望c闻c采c存,仅仅采药就这么复杂,那其他几样相必也不会简单,还有合药呢?
看来比起练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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