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准备,怎料卫南竟会态度明确地摇了摇头:“这事自然是不能答应。”
这回答让姚义意外,更是暗喜,与覃风争了大半辈子的他深知覃风在调兵遣将上是有些能耐,而卫南又是覃风一手带出来的,或许还真有什么好办法来解这个局:“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还继续跟他们打咯?”
“对!”卫南依然是回得很是坚决,他起身向姚义一拱手,“不瞒姨父,因为情势急迫,南儿斗胆已经自作主张出令调动了您觜c昂两坛的人马,定于明日卯时与我玄武堂的人马兵分两路强攻白沙。南儿是这样考虑的,首先,他们以骑兵为主本来就不善于守城,主将拓跋业又受了伤,战力大减,其次,他们觉得我们忌惮阿远被困不敢轻举妄动,南儿方才也探过了白沙的防守,并非固若金汤,若我们出其不意,破白沙不是难事。而只要我们能在一个时辰之内破了白沙,阿远之围自然可解。”
“哦?你难道不怕他们恼羞成怒先对黄竹坳下手?”姚义虽然相信卫南说白沙能破这战便是有八c九分胜的把握,但心中终究还是免不了担心林远的安危。
“姨父放心,黄竹坳那头南儿自有打算,阿远同南儿自小情同兄弟,南儿是情愿自己冒险也不愿见他有什么闪失的。”卫南并没有向姚义解释太多解黄竹坳之围的办法,但那口气却足见胸有成竹更是情真意切。毕竟碍于姚义的身份,在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并不方便动用手中父亲的令牌,以免惹得彼此尴尬,但如果觜c昂两坛不帮忙,自己又受了内伤,单凭手中这点人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破白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他不得不谨慎地看着姚义的脸色尽力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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