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骑兵!五十多位百夫长!九名千夫长!其中三名已经动手!
这终于显得有了些意义。
三名千夫长的围攻让战马处于极限,口鼻喷血,向前翻倒。
莱维借势腾跃,一掌扯倒一名千夫长,借走了他的马,顺手飞起一戟,空中留下两段残尸。
一道环月斩,清空杂兵。
还没等那两人反应过来,长戟一挺,先串了个血葫芦。
一抖,尸体爆裂!
最后一名千夫长心胆剧震,已吓傻了。
莱维没有为难他,长戟一扫,便切下了脑袋。
这样的确干脆,可惜圣力有限,消耗不起,深陷重围要留底牌,只能使些拳脚功夫,最多也就圣印加持。
戟光不止,杀戮不断!
随着第六名千夫长的倒下,凯尔哑巴了,他也就那么几个千夫长。耗不起!
管不了什么气势了。
他默默扯起传令官,吩咐道:
“少量骑兵拖住敌将。集中兵力压制对面侧翼!”
对主帅没有意义,对精骑就有用?凯尔认错了这些精骑,也认错了地面。
既然莱维可以万军丛中屹立不倒,切开的口子就也没有再缩回去的理由。
在主将神迹的激励下,即使敌骑数倍于己,精骑们依旧面不改色。
对于他们而言,死亡已不是威胁。
在密集的侧翼上,他们寸步不让,战马的碰撞难以避免。
就像高速路上的连环车祸,碰撞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地面的湿滑加剧了这个过程,原本能躲开的战马也加入车祸行列。
凯尔的骑兵越集中于侧翼,付出的代价越不可计!
“嘭!”
一名精骑撞上了对面的骑兵,双方皆被撞的变形。
“嘭!”
另一敌骑刹车不及,撞了上去,战马弹跳,瞬间飞起,横顶身侧。
“嗙!嗙嗙!”
紧随而至的三名凯尔军骑兵挤在了一起,战马前蹄拧断,瞬息侧翻,身边的敌骑刹车不及,马蹄落下
层层叠叠,连环碰撞。
真是噩梦!
侧翼之上每一秒都发生着一换十换十几的“车祸”。
凯尔已无所适从。他焦虑的思考着。
在他思索之时,精骑已经追上莱维,莱维已经杀透了骑阵。
战争的天平发生了本质的改变,莱维军气势极盛,而凯文军
随着陨铁戟大开大合,莱维面前换成步兵方阵。
两骑c四骑c八骑精骑们紧紧跟随。凯尔的骑阵被一分为二。
莱维马不停步,持续进击。
骑兵们紧紧跟随,凯尔的步兵就是午后甜点
凯尔晃动着传令官,大吼道:
“发旗语!让骑兵攻击后队步兵!正面刚不住就绕后!
步兵列阵!给我顶住!”
癫狂的呐喊,凯尔几乎失去了方寸,用最后的理智布置了正确的策略。
或者说,本该是正确的策略。
无视了突袭背后的敌骑,莱维率领精骑一往无前。
他相信泰斯,相信背后的步兵。
经历一次死亡考验的人,怎么会再畏惧死亡?面对过一次骑兵的步兵,怎么会慌乱?
“结阵!”
随着泰斯的大吼,持枪c持盾c持剑的步兵们有序移动起来。
一匹战马突了进来。
没有任何意义。
步兵们依然有序的排着阵型,无人躲避,没有混乱。这群步兵似乎不知道恐惧。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们有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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