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动一动了。”
“什么!?张天祥书记?他不是早离开西城市,升到西省上面去了吗?最近倒是听到不少消息,说他”斯国恩特别诧异。这里提到的张天祥,便是曾经的西城市高官,现在的西省副书记。
王勇倒是不紧不慢夹了口红烧鱼,“据说,已经有动作了。”
丁一阳和斯薇对视一眼,吃惊不小。这张天祥书记可是在西城执政了多年,这些年大刀阔斧地发展,他可真是让各大政府平台都充当了融资建设的排头兵。民间更是有旦朝晖就是他旗下四大护法之一的说法。到底里面有多少内容,怕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旦朝晖最清楚了。见三位老辈又举起酒杯,丁一阳赶紧陪喝。
“哈哈哈哈——”旦朝晖这个时候竟然笑了起来,“老斯,还是你好啊,早早地从体制里跳了出来,自己创业。有大房敢住,有豪车敢坐啊!老王,我也羡慕你啊,学成回国,专专心心走洋为中用的学术路线。我现在可是想挽起袖子干,抬抬头却发现顶了个帽子;想一心只读圣贤书,弯下腰去发现窗外炮火连天。哎”旦朝晖自顾自地喝,大伙也不能不陪。说好的帮着喝,丁一阳觉得自己就是来陪着喝。不过此刻还真是让他百味翻腾,这位让许多人羡慕不已的西城经济航母的掌舵人,此刻竟然如此的萧条和落魄。
斯国恩拍了拍旦朝晖的肩膀,“老旦,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你的事,就是咱兄弟们的事。”
王勇也伸出一只手搭在旦朝晖的肩膀上,“大哥,你比我和国恩年长几岁,咱们这几十年,互相家里的情况都清楚。你父亲这边放心,有咱们在。”
旦朝晖此刻抬头看了看王勇,又看了看斯国恩,竟然眼眶一红,哭出声来!丁一阳和斯薇赶忙去找纸巾,却被斯国恩一个手势,赶到客厅里等去了。
后来丁一阳才知道,旦朝晖老婆身体健康,女儿在美国读书,愁的是自己的父亲年岁已高,癌症晚期,算是数着日子过了。他作儿子的,只想好好地送上他最后一程,却最终错过。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喝到深夜,几声响雷后,外面下起雨来。斯国恩没让斯薇送,而是叫来一直跟着自己的司机,去送旦朝晖和王勇回家。
在回家路上,斯薇开着车,丁一阳躺在副驾驶上,闭着眼,却格外的清醒。
“旦伯伯今天真的这,跟我在电视上,参加会议的时候——感觉,太不一样了吧?”丁一阳盯着前方,语无伦次。
斯薇开车看路,也没转过头看他,“嗯,不知道怎么说,我看了挺难受的。一个人艰苦奋斗这么多年,最后也许一场空。”
丁一阳直了直身子,像发现了什么,“你说旦伯伯今天,不知道你仔细观察没有啊?我觉得他,有点印堂发黑。”
“呸!别乱说啊,我倒没注意。”斯薇从来就胆小,可不想接着这话题聊。
“哎,但愿他这次能顺利过关吧。其实还有个细节,我一直好奇,你看大伯吧——对花c草c鸟c鱼c狗的兴趣,都比对段阿姨和俩胖儿子的兴趣浓厚呢?你看他照顾得多细心。”丁一阳问到。
斯薇若有所思,“其实伯母很早走了过后,段阿姨也努力过。不过再怎么努力,都替代不了伯伯对伯母的思念。家豪和家荣在价值观形成阶段就没了妈妈,那时候又正好是伯伯忙事业的时候。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才成了这样。他俩那段时间住我家的时候,可任性了,也不怎么听我爸妈的话。我爸妈也不可能像对我这样,对家豪和家荣严加管教。仔细想想,其实伯伯挺孤独的,这兄弟俩也挺可惜的。”
正好红灯,斯薇用嘴角挤出笑容来,转过头看着丁一阳,“所以呢,这些年常恩集团走上正轨了,伯伯就把他情感上的寄托,放在了花花草草c猫猫狗狗身上。你看他那个样,简直比给他自己的老婆和儿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