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托着下巴,笑眼盯着丁一阳说到:“那当然,丁总虽然是已婚人生,但倒没被婚姻的牢笼套死,闲情雅致得让人印象深刻。”
“哦?还有这样的事?”肖虎可是一脸茫然地一边让服务员给大家掺酒,一边表情夸张地惊叹道。
丁一阳也纳闷了,“梅总,我就粗人一个,哪有什么雅不雅的啊?”
梅秋燕看杯中已经有了红酒,端起来敬在座的两位道:“今天我梅秋燕能有幸请到两位西城金融界的朋友,小女子先干为敬。丁总不要急,干了这杯再听我说,保证你不会白喝。”
两人的胃口是足足被梅秋燕吊了起来,三个人干了杯中酒,肖虎给丁一阳发了一支烟,点上,看着梅秋燕。
她看着包间门口,用头微微点了下门梁方向,“刚刚丁总进来的时候,我可是听到你念念有词哦。”
“哦?有这种事?”丁一阳还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梅秋燕给两位男士倒上酒后,接着说:“我记得丁总念的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吧?”
丁一阳回忆起来,“哈哈哈,这你也听到了?梅总你也太细心了。”
“哪里,那会我正好在和虎哥说话,没看到你进来,所以先记住的,也就是丁总口中念的词,也是和这个包间名字相符的——《爱莲说》里面的句子了。”梅秋燕端起酒杯,又让两位男士心悦诚服地喝了下去。
肖虎可是一点也不惊讶,看着丁一阳笑,“一阳,你还是老样子,就喜欢舞文弄墨c咬文嚼字。”他接着转过头对着梅秋燕说,“秋燕,你还看得真准,咱们一阳可是大才子一名,当年咱们西城银行的广告语,可都是他出的主意呢。只要一有征稿,他就喜欢参加。人家总行办公室主任都来要人了,他却偏要留在业务部门,还把我拿出来当挡箭牌,你说他多机灵。”
“哦?丁总,小女子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梅秋燕弯着腰,给丁一阳和肖虎分别舀了两勺莲子羹,“别光顾着喝酒,养养胃。”
丁一阳谢过,笑了起来,“这地方我之前来过几次,前面来的时候还没注意,都是黑灯瞎火光顾着喝酒去了。这一次来,正好有时间好好地欣赏各个包间的名字,很有意思,全是诗词。”
梅秋燕也来了兴致,“对啊,这些包间的取名真的很有意思,像李清照的《如梦令》——‘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王维的《山居即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白居易的《池上》——‘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是的,还有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李商隐的《赠荷花》——‘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丁一阳一边接着话,一边开心地端起酒杯,“看来梅总真是才女啊,小的班门弄斧了。”
梅秋燕端上酒杯和丁一阳碰了后,再碰了下旁边肖虎的杯子,“我可不敢当,虎哥,你说,你这大老粗,哪来的这么文雅的学生呢?”
肖虎只管喝酒,“我知道燕妹子你是出了名的文艺资深美女,我又只能陪你喝酒,陪不了你这位文人骚客聊骚,所以才叫上一阳的吗?怎么?这个弟弟喜欢吧?哈哈哈——”
“坏!什么叫资深美女?有你这样透露人家年龄的吗?”梅秋燕手肘狠狠地碰了肖虎一下,虽是明摆着的故作娇羞,可让赏心悦目的美女做出来,让人一点也不反胃,反倒是胃口大开,三个人刚才只顾着喝酒聊天,这会儿拿起筷子赶忙吃上几口热菜。
丁一阳抬起头来,“虎哥,听你这意思,梅总和我不是同龄人啊?”
“哈哈哈,你这八零后,人家梅总可是只比我小一年啊。”肖虎坏笑着。
丁一阳大大地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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