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电话询问保姆，宝妹今天的情况。下一秒，看到戚柠进来了，她立即挂了电话，脸上的神色都有所变化。

    “叶总。”戚柠走过来，对待叶慕态度没变，依旧是之前柔和的模样。

    叶慕冲她点头，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给你点里摩卡。”

    戚柠垂首看眼前的咖啡，眼神有一瞬间恍惚。她抿唇，淡淡带着点伤感出声：“没想到你能记住我喜欢喝摩卡。”

    叶慕是她的上司，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比她要优秀，可叶慕一直对她很好，也很力捧她，是她自己走错了路，可现在这种状态下，不知道为什么，一杯摩卡竟让戚柠觉得倍感暖心。

    “昨天的事，说说吧。”叶慕装作没有听到戚柠的话，开口询问道。

    戚柠两只手握着咖啡杯，轻吸了一口气，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才抬头看叶慕出声：“你想听什么？”

    “就说一说，你是怎么知道叶绮奕那么多事。”其他的事，叶慕从昨天的直播中能猜出大概，唯独那些事戚柠是怎么知道的，叶慕不清楚。

    戚柠喝了口咖啡，态度很平和，一点波澜都没有：“其实这些事不算是我知道，而是有人盯上了叶绮奕。”

    “什么意思？”叶慕两只手放在桌子前，靠近了戚柠一些。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记者会前一天晚上，有人给我发了邮件，是一系列关于叶绮奕的事，当时我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些，可是细想或许记者会上我能用，我就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记住了一些重要的部分。”戚柠认真的回答叶慕，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她这几天细想，会出现这样的事，应该是有人恨着叶绮奕，但又不能自己出来说什么，想借着别人的嘴说穿一些事罢了。但是，戚柠只是说了一些，并没有完全把所有事说出来，她说的够让叶绮奕的名声臭掉，却不足以毁掉叶绮奕。

    “邮件”听完戚柠这些话，叶慕奇怪的蹙眉。

    关键时刻有人发邮件过来？这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叶绮奕的一切都这么了解？甚至连她要陪着戚柠发布会的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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