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顺路买的,这不是赶过来看看您嘛。吉叔,我换个拖鞋吧。”
我感觉到这栋屋子里特别潮,有股味道,不难闻,但是感觉是因为太潮而产生的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
“不用换了,我们家洋灰地,没那么多讲究。来来,到这屋。”
吉叔接过我手里的水果袋,放到地上,接着带我走进左手边的房间,这房间看起来是卧室,最里面有张双人床,靠近门的地方是个破了皮的衣柜,床和衣柜之间摆着长沙发,沙发对面是台老式电视。
益新老牌员工的薪资应该不低,但吉叔的生活质量看起来也不高。
我和吉叔一起坐在沙发上,吉叔从沙发旁边的纸箱里拿出了一瓶易拉罐装的可乐递给我,我道了谢,但并没有打开。
“吉叔,您现在是哪不舒服啊,我还不太清楚您的身体状况呢。”
“唉,肝硬化,不过查出来的时间不算晚。在医院呆的这段日子好多了,我就先回家歇歇。”
“原来是这样。您就听医生的吧,医生让吃什么,不让吃什么,平时注意点,病从口入。”
“是啊,最近忌口挺多的。牧泽,你也看见了,虽然我带着病,但是自理肯定是没问题。我这次叫你来,只是听杨安说这起案件涉及得太深,他怕你不听劝。”
“啊?原来您是因为杨安,呃,因为杨哥才叫我过来的啊?”
“没错。牧泽,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情看不透。杨安他是警察,该办的事他会办,有些触及到危险的事情你就不要接触了。再说了,他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嘛,到时候有消息会最先通知你的。你可千万别做多余的事啊。”
“吉叔,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你那点分寸啊,看你现在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你还是太年轻了,唉”
“等等,吉叔,那天在森林附近的时候,我看您和杨安也不是很熟啊,怎么他会打电话拜托您呢?而且好像,您以前还把东西落在他家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哦,那次啊,哈哈哈。杨安啊,他年轻时就是个老古板,我之前一次采访的时候接触过他,当时我们两个聊得不是很开心,最后不欢而散了。之后有一次我的一个消息人士请我吃饭,说给我介绍个人,还说肯定对我有用,我就去了。没想到那个人就是杨安。”
“哇,这也太巧了。”
“要不说呢。那阵子,我工作上不太顺利,那天就多喝了点,后来就断片了,等我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杨安家里。”
“然后你们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没有,后来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有的话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这都多少年了,要不是因为那次采访,我都快把他这个人给忘了。”
“吉叔你们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那他还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啊”
“你还说呢!他这是为了你好。唉,现在想想,当初,还是他是对的。牧泽,详情我不清楚,但是你有什么行动一定要和杨安汇报,这是为你的安全考虑,知道了吗。”
我有些不情愿:
“知道了吉叔。”
杨安那家伙,居然还给吉叔偷偷汇报消息。亏我还信任他。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又开始提问:
“对了吉叔,当初您拿走我的报告文件和优盘以后,看了吗,有没有什么意见要提啊?”
“哦对了,优盘,等着啊。”吉叔说罢,起身翻起电视柜,从里面拿出了我的优盘。
“这个给你,我都给忘了。”
“哦好,我也给忘了,哈哈。吉叔,您觉得我的这份报告怎么样?”
“内容是不错,刚开始他们几个还觉得你不靠谱,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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