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英走后整个屋子都变得安静了,屋内屋外都是哗哗的水声,屋外是漫天大雨,屋内阿雯在洗澡。
老黑换上了干燥的衣服,路虎的身材相对于老黑来说有些壮硕,衣服套在他的身上显得有些宽松。
桌子上还放着冒着热气的饭菜,这是梅英留下的,这还是老黑第一次吃到梅英亲手做的饭,以前多是喝她调的酒。
屋内的流水声消失了,然后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见识过大风大浪老黑自然不会像毛头小子一般想入非非。
阿雯穿着宽大的衣服走了出来,她和梅英的身材也相差甚远,衣裙鼓动间隐隐春光乍泄,光着的脚在地板上留下水痕,意料之外的她没有涂指甲油,素白的脚被地板冰的有些收缩。
到下颌被拉的笔直的短发还湿漉漉的,黑色的头发被挑染成碎金,用的是那种会反射阳光的高档染料,阿雯曾经和老黑说过,老黑不明白的是作为深夜工作的陪酒女郎这有什么作用。
“我洗完了,该你了。”
老黑点了点头,指着桌子上的饭菜,“梅英给我们留的,趁热吃。”
阿雯点点头,老黑走向淋浴间,经过阿雯身边的时候,两人不自觉的侧了一下身,阿雯深深的低着头。
热水缓缓流过全身,雨水带来的寒气被一点一点挤出身体,面前的衣架上还挂着湿透的阿雯内衣。
老黑和阿雯相互之间了解很少,甚至两人之间连原本的名字都不知道,一个看场大哥一个陪酒女郎,善于也经常逢场作戏,酒吧里的每个人都会戴上自己精心装扮面具,相互之间嬉笑怒骂,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自己是什么喜欢上老黑的,夜深人静时阿雯总会想到这个问题。
酒吧的陪酒女郎虽然会让客人占便宜,毕竟这是双方互惠互利的事情,男人得到满足,女人得到金钱,不过大多双方都会点到而知,如果是你情我愿的话,酒吧也不会多管。
麻烦的是当有人明确表示出不愿意的时候,另一方却不知见好就收。
阿雯被人一脚踹在肚子上,瘦弱的身体直接被踹到,额头磕在桌角,温热粘稠的血顺着脸向下流,酒喝的太多,额头感觉不到疼痛,胃里却翻江倒海。
男人用手拍了拍黑色的大头鞋,说:“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人玩过的破烂货,还在老子面前推三阻四,信不信老子强上了你。”
旁边一群人哈哈大笑,阿雯却听不见笑声,她只是感觉很难受,只是很想睡觉。
阿雯在地上卷曲着,踹她的男人看着心生厌恶,抬脚作势欲踹,旁边的人冷眼旁观。
这一脚踹在了老黑的身上,干瘦男人的一脚自然没有对老黑产生什么影响,老黑只是随手拍打着身上被踹的地方,说:“在酒吧没喝高兴,女孩没尽到义务自然是我们的责任,客人骂我们两句我们也应该受着,端酒赔礼或者破财消灾都是应该的,可是客人不应该把人的脸打破。”
“女孩是酒吧招揽生意的根本,老黑我没有文化,但断人财路相当于杀人父母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老板花钱顾我看场子,结果还让人赔了钱,这让我以后怎么混?”
“你想怎么办?”男人发现事情不是这么好解决的了。
“哪条腿踹的打断哪条腿扔出去。”老黑转身蹲着看着地下的阿雯,“真是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也有人下得去手,好好睡一觉吧,没人会打扰你。”
老黑抱起阿雯,晕醉迷糊的阿雯当时感觉那个真的好温暖好安全,女人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男人,也许那个男人的怀抱能让她有温暖的安全感就够了。
老黑擦着头从淋浴间走出来,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筷子动过,看来阿雯是真的饿了,常喝酒的人胃口都不好,老黑这点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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