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辛国舅仍旧兀自镇定地道,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
殷乳娘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脸色和缓许多,拍了拍怀中小皇帝的后背,“皇上莫怕,先皇的旨意还在,谅摄政王还没那个胆对皇上不利。”
卫稹这才想起祖父临终前握紧他的手,把一道密旨塞在他的手中。
“稹儿拿好祖父给你的密旨,如若他日你皇叔犯上做乱,你就拿出此密旨着他自尽,切记,在你未长大成人执掌政权之前,一定不要逼他先动手。等他日羽毛渐丰之时,再卸磨杀驴不迟。”
他这才慢慢镇定下来,皇叔现在不会杀他,一旦情绪稳定了,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国舅,你忒没用了,连摄政王也杀不了?之前还说什么培养了多少死士?都是做个样子给朕看?”
一旦镇定下来,他立即朝亲舅舅发难。
辛国舅有点气不过,“皇上如果行,那皇上亲自上。”
殷乳娘瞟了眼辛国舅,“国舅说的是什么话?皇上还是个孩子。”
卫稹也瞪了眼辛国舅,“国舅还是想想有什么好法子除去皇叔,他若回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辛国舅闻言,表情越发凝重,卫衢是什么人他很清楚,毕竟在他的高压政策下他求生存越发艰难。
卫衢没对辛氏一门赶尽杀绝,必有他还忌惮的地方,那道遗旨是其一,其二必然是他还没有准备好。
“他此行是打算向楚国公主求亲,若他与楚国结盟,于我们的形势更为不利。”殷乳娘分析道。
“谁不知这道理?没想到楚国那个丧门星公主,也会引得天下豪杰前去求亲,实在让人费解。”辛国舅表情极损地道。
“破坏这桩婚事,不能让摄政王如愿,而且一定要使他死在楚国境内,我们才好向楚国发难。”
殷乳娘的表情发狠,一不做二不休,只要卫衢不能回来,这齐国就会是她与辛国舅的囊中之物。
至于小皇帝,这小家伙的脾性她太了解,要操纵他易如反掌,包管这小家伙只会乖乖地当个傀儡皇帝。
“你有好计策?”辛国舅斜睨一眼殷乳娘。
殷乳娘上前踮起脚尖,与辛国舅咬了一阵耳朵,辛国舅点点头。
卫稹来回看了看亲近的乳娘和嫡亲舅舅,眼里寄予着希望,没有皇叔在一旁虎视眈眈这帝位,他必能高枕无忧。
楚国官道上,两队径渭分明的车队行驶其上。
萧霓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亲自给他沏了盏茶,手一挥推到他面前,“尝尝。”
卫衢反应灵敏地一手接过,没有让滚烫的茶水溅出来一分,看了眼对方的眼底的笑意,他也挑了挑眉,轻茗一口,赞道:“好茶。”
萧霓也端起茶盏喝了起来,对于对方的武力已经有了初步了解,之前那小小的刁难根本就不在话下。
“与公主并肩做战实在是个不错的经验。”卫衢放下茶盏,一派似做优闲地道。
萧霓眼睛一亮,“其实我们可以通力再合作一次。”
“公主指的是什么?”
“你与申喻凤有什么交易?”
卫衢两眼直视她,身体朝她的方一向一倾,随后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近前就告诉她。
萧霓却是坐着纹丝不动,她才不会轻易上当,直视他俊帅的脸庞冷声道:“摄政王别拿我来逗趣,我可不是某人,能随意任人玩耍。”
“公主真无趣。”
卫衢圈着手冷冷地坐正。
“我又不是讨人喜欢的歌姬,为何要有趣?”
萧霓丝毫不给他面子,最好嫌她无趣,让他打消求亲的念头。
卫衢不因为她的冷言冷语而心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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