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她对严宇的好感瞬间降了一个等次,遂有些冷淡地道,“多谢严大将军的提醒,本宫自有处置。”
严宇一愣,他的直觉很敏锐,自然看到萧霓对他突然的冷淡,莫非是因为自己暗指卫衢是幕后主使的话让她恼了?
可怜严宇长这么大没有追过女孩,哪知女孩的心思九转十八弯。
“公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萧霓突然出声打断他,“来人,去看看前方是什么情况?”
“是,主子。”
严宇不得不放下想要解释的念头,看到萧霓的手下策马上前,他的目光这才落到前方发生的事情上。
只见前方道路上有辆马车停在那儿,说是马车并不正确,严格说来只剩一截破烂车厢,至于拉车的马看样子早已不知道去向。马车的正前方即道路的正中有一男人伏躺在那儿,而马车的旁边也有个年轻男子伏躺在那儿,因为背对着他们,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只看到肩膀处的血水直淌。
萧霓的手下上前翻身下马,先去检查那伏躺在道路中间的男子,随后朝萧霓摇了摇头,表明这男子早已气决身亡。随后立即赶往伏在马车车轴上的男子,一把将其翻过来,伸手探其鼻息,感到微弱的气息,遂眼睛一亮地朝萧霓道,“主子,此人尚有气息。”
萧霓立即把目光对准手下扶着的男子,只见这男子哪怕落魄,长相也是极其俊美,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男子穿着月白色的衣衫,同色的帽子掉在地上,发髻半散,看样子应是到都城赶考的学子。
或者是因为有人扶着,这男子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伸出带血的手抓紧萧霓手下的衣襟,“救命有人抢马杀人”
说完,他又晕了过去。
这区区语焉不详的一段话,却让在场的人脑补了不少,显然依话中之意猜测,不能猜出是刚才逃去的刺客抢马杀人,而这位倒霉的学子正好死不死地从此路经过,这才惹来无妄之灾。
那名手下立即转头看向萧霓,眼里询问是救还是不救?
萧霓只是停顿片刻,立即就有了决断,“救。”
严宇皱紧了眉头,只是鉴于之前自己失言了,此时倒是不好再说些不好听的话让萧霓不高兴,可依他看,这名男子颇为可疑。
在他思量这片刻,萧霓的手下早已经利索地拉过一匹马套在那破败的马车上,然后不甚温柔地将那受伤的学子抬到车厢里。
萧霓借着缝隙看了眼那车厢,车厢里面书籍满布,看来这学子的身份应该不是造假reads;。
只是三两下的功夫,萧霓的手下就已经把事情办妥。
一群人重新上路。
一路上,严宇几番回头看那后面跟着的马车,眉头皱得更紧。
“严大将军有话不妨真说。”萧霓对他的举动早就多次留意,早在救这名学子之前,她就觉得严宇应该是有几分意见的,只是没有直言罢了。
“既然公主许我直言,那我就不客气了,公主,此人存疑。”
“有何可疑?”萧霓笑道,手指眼前的大道,“此路是通往都城的惟一通道,楚国的学子到都城赶考必经此路,不然你让他们翻身越岭?那是太抬举他们孱弱的身子了。”
“公主误会我的意思了,只是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必经之路上,这本身就值得怀疑”
萧霓笑睨他,摆手打断他的话,“不管可疑不可疑,此人必要留下。”
可疑的话,那正好,借机探明,若是不可疑,那也好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人的不幸遭遇,也是受了她的池鱼之殃罢了。
那些刺客连她都敢下手,又有什么人不敢杀?
严宇当即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萧霓话中之意,半晌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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