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物质的时候迷失了自我。我们全人类追求的终极目标绝不是物质的极大丰富,而应该是愉悦的心情和幸福的感受。如今的人有了电灯要电视,有了电视要电脑,可是心情并不见的有多好……记的我小时村里还没有通电,一年四季黑灯瞎火,平时各家各户都点小煤油灯,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点根红蜡烛,我们小伙伴们吃过晚饭便溜出来,在街上乱蹿的疯打疯闹,一会儿玩藏猫猫儿,一会儿玩老鹰抓小鸡,叽叽喳喳的可热闹了。要说最热闹的晚上,还当属年三十,家家户户大门口都点着小红蜡烛儿,全村的街头巷尾都是摇曳的小火苗儿。我们小伙伴临出门的时候每人兜里也都装几根小蜡烛,放完鞭炮找个僻静处一人点一根凑到一块儿插到地上,我们围着烛光兴奋的又吼又叫,又蹦又跳,单单那在黑暗中摇曳的小火苗儿就令我们格外开心特别兴奋。如今市区每年元宵节都举办造型各异的豪华灯展,却让人有些麻木不仁,还不如当年的一根小火苗儿让人留恋……”
在雪莲论述的过程中志成只言片语的插话被删略,因此雪莲的话语稍显臃长。
每次说起自己儿时的经历雪莲总是滔滔不绝,并大发感慨。
志成则心甘情愿的做她忠实的听众,同时也勾起他对自己童年生活的无限回忆。
雪莲停住嘴望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今天我是不是有点儿喧宾夺主,只顾自个儿嘟嘟了。”她嬉笑的站起身儿向厨房奔去。
朱秀春将锅里炒好的鸡蛋盛到了盘子里,又将桌上的四个咸鸭蛋用刀切开放到一个盘子里,她绞尽脑汁才好孬的凑合了六个菜,还得算上人家雪莲的那个烧鸡……
雪莲欢快的在厨房和堂屋之间来回穿棱的端盘子洗碗紧忙活。她撕开自个带来的五粮液,眯笑的道:“咱全家难得聚一次,今天这大过年的,咱们也高高兴兴喝几盅。”
朱秀春和王德建两位老人听了雪莲这番话,是既感动又内疚。感动的是那亲切温馨的话语使人又找到了年的气息,内疚的是自己家中连瓶酒都拿不出来,还得喝人家姑娘带来的酒水。
雪莲从酒盒中抽出那造型别致的酒瓶,干练的将酒倒入志成刷好的酒壶中,然后又倒碗开水,将酒壶放进去温着,她这一系列熟稔的动作看的志成全家人都目瞪口呆。
“伯父伯母,来,都坐下呀!咱吃饭吧!”她将桌上的筷子一双一双的摆到全家人的面前。那架式犹如她是个主人似的。
雪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张扬,这也太不拿自个当外人了。分完筷子她双腮酡红的掩嘴一笑道:“伯父伯母,俺吧!从小就这熊样儿,到了哪都不认生,所以俺要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或者是不符和礼节之处,还请您二老多多包含……”
“耶!你看俺妮说哩,这是啥话呀!”朱秀春老人上前拥住雪莲亲昵的嗔道:“不许说这见外的话,到了伯母这呀!就和到了自个的家一样,没有什么礼节,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拿的拿。你就是从伯母身上割肉吃,伯母也高兴哩。”老人说完爽朗的笑了。
雪莲嗤笑的拥住老人做了一个亲昵的动作,然后搀着老人落座。
坐下后的朱秀春老人扯着雪莲的纤手夸赞道:“伯母呀!就待见你这闺女,人又俏,嘴又甜,又俊生又灵泛……呵呵……”
雪莲被夸的双颊绯红,抿嘴嗤笑的瞟了一眼志成,然后取出碗中已温的差不多的酒壶,在碗沿上抹抹壶底的水珠儿,眯笑的站起身儿冲王德建老汉恭敬的说:“伯父,来,我先给您老满上……俺伯父操劳了一辈子,不容易呀!”
朱秀春不满的冲对面的儿子嗔怪道:“小志成,你傻楞着就不知倒酒。哪能让人家雪莲倒,还不快接过来,跟个少爷似的坐的怪稳当。”
雪莲赶忙接过话茬儿冲朱秀春老人一嘟嘴说:“哼,不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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