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们,两个人一年以后结婚了,一年以后又生了一个儿子,阿萍的小日子过得挺不错,有滋有味的,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子。
过了有三年多,这个劳改犯就露出了本性,狗改不了吃屎,什么坏事都做绝了,什么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将阿萍赚的钱输得一干二净,最气人的还净把各种女人往理发店里带,那理发店就是阿萍的家,公然干起那苟且之事。
阿萍不能有反对意见,阿萍一旦反对他,他就轻则骂重则打,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从来不知道轻重,几乎就是往死里打,没有一点人性。
阿萍想到了离婚,可是这个劳改犯却咬死不离,反正阿萍一提离婚二字,那就是一顿狂揍,弄得阿萍遍体鳞伤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也彻底的绝望了,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可是看到年幼的儿子,她又忍气吞声下来,一直过了十来年。
儿子大了,进了中学里,阿萍就想着离开这个让她煎熬的家,她就偷偷地跑回了娘家居住,可是又被那禽兽不如的家伙找上了门,阿萍不但被暴打了一顿,她的娘家人也一个都没有逃掉,都被这个王八蛋带着人暴打一顿,阿萍的父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后来,阿萍偷偷地躲到外地去了,这个劳改犯为了将阿萍骗回来,就想方设法从他儿子口中逼来了阿萍的联系方式,将阿萍骗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假惺惺地请阿萍吃饭,一旦阿萍提出离婚要求时,他又大打出手。
“今天,阿萍肯定又是想离婚,所以又被暴打了一顿,肯定伤得不轻啊,遇到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阿萍太可怜了啊,这王八蛋就是不愿意离婚,他尽想着美事,让阿萍养他一辈子呢,真是个王八蛋啊!”
女服务员讲完那可怜女人阿萍的故事,一步三摇头地离开王永强这一桌,王永强听得血脉贲张,这个男人太不是个东西了,哪能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哪能对一个弱女子下此重手啊,真像这大姐所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王永强气愤不已,他转脸去找高峰同志,却发现高峰同志不见了,什么时候离开的座位,王永强不得而知。
“哟呵,这小子肯定是找那王八蛋算账了!”
王永强猜得没错,高峰再也听不下去了,阿萍那老公就是一个人渣,遇到这种人渣岂能放过了他,高峰就上了二楼,寻找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渣阿萍的老公。
靠近二楼楼梯的地方有一张桌子,桌子边孤零零坐着一个黑大个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膀大腰圆,脑门子油光滑亮,秃着脑袋瓜子直往外冒油,这个人面相十分凶恶,好像《水浒传》中的蒋门神一般,一身的横肉,目露凶光,一脸地杀气。
这家伙正自斟自饮,面前放着两瓶红星二锅头的烈酒,桌子上摆了五道小菜,一个大烧鸡,一个卤猪蹄,一个凉拌黄瓜段,一个花生米,还有一个乌鸡汤,这家伙还挺会享受的呢。
高峰向那黑大个子一哈腰,一脸的讪笑,又拉过一把椅子往黑大个子身边一坐:“嘿嘿,大哥,小弟赔你喝个酒。”
那黑大个子两手拿着一个大卤猪蹄正啃了一嘴巴的油,高峰不识时务地坐下来,他抬眼一看高峰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立马凶光毕露,两眼瞪了起来,向他怒吼了一声:“滚!”
高峰连屁股都没抬,继续向那黑大个子嘻嘻哈哈地着:“嘿嘿,大哥,小弟久闻您大名了,那是如雷贯耳啊,您就让我赔你喝个酒吧!”
还没等高峰的话说完,那黑大个子就暴怒了,将手中啃了一半的猪蹄向高峰砸过来,同时怒骂道:“滚,老子让你滚,哪来的王八蛋糕子啊!”
幸亏高峰躲得及时,那只猪蹄从他耳旁射了过去,险些射掉高峰半边耳朵,高峰躲闪开那只猪蹄站起身来,仍然点头哈腰着:“大哥,您怎么这样啊,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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