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嘴巴里面,把熊二伟撑得像熊二的肚皮一样。
“常爷爷,这熊货喝了这鸡血,就当是我们喝过了。”
老常头点了点头:“好吧,反正这也不是鸡血,而是一条死狗的血,我也没打算让你们喝呢,既然被熊二伟喝了,那就当被狗喝了一个样吧。”
“啊啊,常爷爷,没有你这样的吧,你这是条死狗的血啊,刚才差点我们就给喝了呢。”
众美女们也是目瞪口呆,这位老常头也会弄事情,弄了一条死狗的狗血忽悠她们,幸亏是被这熊二伟同志喝了。
熊二伟同志一听,他就当场晕死过去了。
今天这一场仪式,可是苗布正同志承担费用,苗布正同志却姗姗来迟,测量组的其他人都早来了,常短与方寸,曲浮萍也来了,她还是姐妹结拜中的角色,她必须得来了。
工程部的也来了好几个技术人员,其中就有李金沟与白海亮两名同志,还有项目部其他部门的人,大概来了二十多号人呢。
“姐姐们,峰哥,你们千万别相信苗布正,他就是一个大忽悠,他说承担这顿费用,那就是随口而说了,我们别指望他来了。”
在众人等待苗布正出现的期间,测量组的组员常短与方寸就告诫大家伙,众人也早有耳闻说这苗布正是一个大忽悠,把测量组一帮人忽悠得团团转,甚至忽悠了那早餐店老板。
不过,耳听是虚,眼见才为实,大家伙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所见,他们也不怎么相信常短与方寸的话。
“常短,方寸,苗组长可是堂堂的测量组长,他不至于这样耍心眼的吧,你们是不是误会人家了。”
众人都发出这样的疑问,常短与方寸两位测量员就无可奈何了。
“众姐姐们,峰哥,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们说的话,那就只有走着瞧了,看一看那苗布正露出的狐狸尾巴吧。”
姐妹们的义结金兰仪式进行完半个小时,苗布正的坐骑,司傅同志的那辆宽胶带包裹的面包车才出现在街头。
从面包车上下来,不光只有苗布正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人,这是两名监理同志。
“姐姐们,我苗布正来迟了,你们可要担待啊”
苗布正可是一个冲天炮一样的人物,人还在老远呢,他的声音就到了跟前,他老远就向大家伙抱拳道歉。
“苗组长,你可是迟到了,担待不担待,那都无所谓,关键是要罚酒三杯啊,这可是自罚。”
见苗布正过来,王上梁就说道,那苗布正迷缝着眼睛笑。
“上梁妹子啊,罚酒三杯那就算了,你苗哥正吃着药呢,那可是不能喝酒的,等以后你苗哥再跟妹子喝个高兴。”
“是吗,苗哥,你真吃药了,那就下次吧。”
王上梁也是好说话的人,一听说苗布正吃药了,她也就不再往回追问了,离她不远的方寸却拿脚踢她,她也没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情。
“方寸,你干什么踢本姑娘的脚啊,这些小动作可别乱作啊,你是不是踢错人了,你是不是要踢曲浮萍啊。”
王上梁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她可没那么多心眼,脑子里想到啥就说啥。
方寸就被说得脸红了起来,拿眼睛使劲地挤着王上梁,包括坐在旁边的曲浮萍也是十分害羞,将头低下去不敢言语。
“哎哟,方寸啊,你还是一个大男人不,你能不能大方点啊,你干什么弄些女人的动作,你挤眼睛干什么啊,你想对曲浮萍表达啥,你就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啊”
方寸的动作,弄得王上梁不耐烦了,对方寸发了一通火,骂他不是一个男子汉,方寸同志脸挂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高声对王上梁吼道。
“王上梁,你怎么就不明白啊,我方寸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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