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就喜欢嘴巴上有毛,那样办事就牢呢,比如我一直强调要对高工负责,在我嘴巴上有毛时就很有底气,现在让我说起来就感觉底气不足了。”
“我查,你去死吧,你这臭老板娘还绕不开了呢,本帅哥三番五次警告你别说这话,你就是不长记性啊。”
只要老板娘油量小用那种怪异的神态对高峰说话,高峰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珠子都红了,他恨不得将这老板娘给一脚踹到流沙河里去。
老板娘油量小事先有了准备,当高峰气得抬腿时,她早就跑到白交易的身后了,扒着白交易的身子向他扮着鬼脸,像一个几岁小孩一样顽皮。
“嘿嘿,人家说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从来不打女人,你可要做一个好男啊。”
“我查,本帅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那是见一次打一次,本帅哥也要做一个专打坏女人的男人,有本事你别躲在白书记身后。”
高峰说出这话时,他也感觉得特别无聊,这不好象自己回到了童年时代,自己跟童年的同伴玩躲迷藏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啊,看来人始终有一颗顽劣的童心。
“白交易,你说的也有那么些道理,油量小撞了我们的摊位,我们又拔了她的毛,是双方都扯平了,双方都不亏欠一样。
可是,我们双方都有损失了,我们的摊位仍然是坏的,她油量小的毛也拔光了,又没立即长了起来,这损失又是谁造成的啊”
白交易的一席话,乡亲们还被弄蒙圈了,捋了半天也没捋出个所以然来,还是高峰对大家说话了。
“乡亲们,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们只是被白书记给搞糊涂了,本帅哥来给你们捋一下。
乡亲们,你们的摊位是被老板娘油量小指使油条撞坏的,你们的损失应该由老板娘油量小与司机油条承担。
乡亲们,后来你们又听从了白书记的怂恿,你们又把老板娘油量小给伤了,伤了油量小的责任本应该是你们负责,但是”
“帅哥,但是什么的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啊,我们搞伤了油量小,那我们就得负责,她又撞坏了我们的摊位,所以我们之间的责任就一笔勾销了,互相都不存在责任了。”
“就是啊,白交易出的一箭双雕的高招,还真是解决了我们之间的相互责任,可是我们又都受到了损失,这难道只能我们自己承担吗”
高峰但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大家就反驳高峰了,高峰就大声地道。
“乡亲们,什么一笔勾销啊,这是没法子一笔勾销的呢,让你们伤老板娘油量小是谁的主意啊,那可是白书记的主意啊,他是怂恿你们伤老板娘的人。
乡亲们,如果没有白书记怂恿你们,那伤老板娘油量小的责任就是应该归结于你们,而是你们伤老板娘是由白书记怂恿的结果,那责任就得白书记来负。”
“帅哥,你这是在说笑话啊,本书记出一箭双雕的主意还有错啊,本书记可是一碗水端平啊,哪方都没有向。
帅哥,你说本书记应该负伤油老板娘的责任,可是本书记连手都没动,半个毫毛都没拔她的呢,我干吗要负责任啊,你这是哪家的理由啊,你这毫无理由。”
“对啊,帅哥,白书记说的有道理啊,你这理由站不住脚啊,他白书记根本就没动手,连碰都没有碰一下,油量小的毛都是我们拔掉的呢,他哪来的责任啊。”
高峰给大家分析责任时,白交易不愿意,乡亲们也不愿意了,认为白交易没动手,他就没有责任。
“哎呀,我怎么就跟大家讲不清楚啊,他白书记是没有动手,可是他是怂恿你们的人,也就是幕后的指使者,比如那雇凶杀人,不但杀人犯要负责任,那幕后指使者也要负责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还不懂啊。”
“帅哥,你这样说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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