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非天想真正掌握天书之上的文字,同时想拥有开启天书的能力,所以他希望让这一任的圣女嫁给他”
“嫁给他?”雁丘的嘴角抽了抽,觉得人生何处不狗血,不管是古代现代,还特么的架空时代,永远都不会缺这种狗血的桥段!
“可能是我娘亲觉得他长的有点差强人意,逃了,结果非天受不了刺激抑郁了!”
玉痕听着她奇怪的话语,眉头一蹙,随即舒展,哂哂一笑,“也可以这样说吧,因为他本身灵魂就不健全。”
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雁丘想,惋惜啥,虽然你两个是一体的,但是在六百年前人家就把你封存在这里了,那些坏胚子去转世了,您老人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是个l一sser!
“那非天肯定长的非常难看了,否则我母亲怎么会嫌弃的随便找个人嫁了呢?”
玉痕惊了惊“随便找人嫁了?”
雁丘抬头,眉头一挑,“难道不是?”
玉痕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声,“圣女何许人也,如何能随便找人便嫁了呢。”
某人来了兴致,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随便找人嫁了,为何会嫁给我爹那样一个普通人?”
而且长的还不帅,人还自私!
某不孝女心里腹诽着。
帝京城里的满院的梨花树下,一老头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谁骂我呢?”
玉痕继续摆出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次换了方向,对着头顶之上的水晶大灯呆呆的出神。
雁丘觉得如果此时,在这里开一扇窗子,然后再有一轮月亮,这家伙八成会对影子成三人的连脚步都懒得移动。
为毛古人这么喜欢对着月亮叹息呢。
前世某一次的长时间停电过程中,雁丘终于找到了答案,除了看月亮,其他的啥也看不见!
“当年圣女离开塔尔之时,并没有接受上一任圣女的传承,也就是说,她当时还不具备读懂天书的能力,上一任的圣女不知突然病逝了。”
“突然病逝?”上一任的圣女,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姥姥吗?
“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非天的能力很强大,人的两面灵魂里,往往是此消彼长的,那时的我很微弱,所以对这些事情记忆不是太深刻,抱歉”
他竟然对自己说抱歉!
雁丘忽然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为何会是白色的了,因为这是一个纯净的,没有任何邪恶之念的善良的魂魄,他会为自己曾经的弱小而错过的某种罪恶而道歉。
其实在雁丘心里觉得无所谓,虽是血浓于水,但那个姥姥她可是从未谋面呢。
“为何要抱歉?又不是你的原因,不必遣怀。”
玉痕神色有些怅惘,“老一任的圣女死后,她唯一的女儿便要接任她的职位,那时非天刚刚出任大祭司之位,上一任的大祭司被他设法驱逐,他便提出了要圣女嫁给他的要求,本以为此事十拿九稳,哪里会想到圣女会出逃呢。”
雁丘想了想,“出逃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吗?”
玉痕看着她,笑了笑,“出逃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但非天肉身或飞湮灭之后,我继承了他的部分记忆,才得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某人眼放绿光,八卦的小心脏蹭蹭的跳了起来。
玉痕并不想接她的话,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从非天的记忆里,我看到,你母亲出逃之后,带走了天书,在红尘游离了五年,那五年里并没有人能将那奇怪的文字看懂,后来有一年,只有一人,读懂了那文字,并以极其精准的将它翻译出来——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雁怀。”
我老子懂梵文!
雁丘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这太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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