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细致的分析过,两个太过相似的知已好友,走上末路,政治乃首要因素。
就像她不知从哪部野史里看到的什么明珠和索额图一样的,齐鼓相当,平恒朝堂。
甚至于他后来才明白过来,这分明是西梁帝的一种政治手段罢了。
扯远了,书归正题。
那一年,他刚二十七岁,正是一生里最得意的时光,满腹才化,功成名就,却一直闷闷不乐。
究其原因,一年前雁门关外的那场疟疾,带走了他的妻儿。
终年沉醉于书海,他的前半生可谓的几尽孤独,妻子是另一商户之女,两人没几过几面,她的存在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为了繁衍后代。
除了孩子,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他喜欢风花雪月诗酒年华,她喜欢柴米油盐持家,或许这种不思想层次不同,在每一个蟾宫折桂的士子身上都有这种情况的出现
所以出现了许多停妻再娶的陈世美,当然,陈世美这个名字,是很多年以后,她女儿告诉他的。
他的对这三个字的理解是,一个被清官杀掉的负心汉,所幸,他还没有到这种程度。
沈宛的出现,让他有些惊喜,有些无奈。
他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那风筝是他闲来无事自己糊的,最后的落款是梵文。
也许正是因为她看到了那一行怪异的字符,才找到他这里来的,也未可知。
在烈英眼里,确实是这样。
他平时的形象古板固执不喜交谈,朝堂之上,却又舌战群雄逼退政敌,反差太大。
而她二八年化云英未嫁,相貌绝俗如九天之仙,如何会看得上他。
当然是有目的的。
而他也从未想过,能赢得那女子的芳心,只是那种初见时的惊艳,让他这一生都不曾忘却。
原以为这是美好的开始,原以为,他会慢慢走向曾经向往的那种生活
一开始,便是错的。
过了那么多年,他扔就记得,她拿着那风筝找来的那一刻。
一身素衣单薄如斯,蛾眉淡兮,唇若丹朱。
恍惚间,竟是洛神赋那画像里走来的的洛神。
“敢问这风筝,可是足下的。”
她笑着站在书房前。
那一刻,他甚至都没有想过为何她能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直达他的书房。
他显得有些局促,有些不安,竟不知手往哪里放。
自嘲一笑,尽而立之年的他,竟然会出现这种毛头小伙子般情窦初开的样子,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是姑娘是?”
他想了半天,找了这么一个开头。
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沈宛笑了笑,指着那蝴蝶风筝尾上的梵文,“这种文字,是你写上去的吗?”
他一怔,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她说道“我看这墨迹新鲜,像是近来才写上去的,便知定是有人懂这种文字了。”
他张了张嘴,把刚想否认的话咽了下去,低头笑了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坐吧。”
她进来后,我才看见烈英站在门外不远处,诧异的眼神。
原来她真的是没有从正门进来。
当他将这一段初遇,讲给自己女儿和外孙听时,两人笑笑,大的那个说,怪不得我喜欢爬墙头呢,原来有这种遗传。
小的那个则一脸委屈,问我他娘亲爬墙头时,有没有打过她,我摇头。
那孩子更委屈了,“为什么我爬墙头的时候你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一顿。”
大的那个一脸正气,“性质不一样,我爬墙头是你出门,你爬可是要出宫”
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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