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俊,我本就配您不上。我的家人也因为您十分困扰,所以……”
吕大公子点点头严肃道:“吕某知晓,可吕某并无与你成婚之意,任姑娘可不要多想,我待你不曾有半分绮思。”
任丰年顿时就尴尬起来,抓了抓自己黄绿色的艳俗裙摆,脸红道:“那你是要做甚?!先是来我家提亲,被拒了此次又来暧昧纠缠,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还是你拿旁人消遣取乐!”
吕大公子见她一副羞恼的样子,本就清纯秀丽的脸更加鲜活起来,即便穿着怪异不搭调的裙袄,也不妨她媚骨动人,也能心中不由一叹,如此佳人,此生却终是不能属于他。
吕大公子浅淡一笑:“若是叫任姑娘误会,吕某自当赔礼。”说着起身,长身玉立对着深深任丰年一礼。
任丰年急的跳脚,脸上的粉色晕成桃粉,忙侧身避开,才垂了杏眸支支吾吾道:“那你是要作甚啊?还不快讲清爽!”
吕于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个锦盒,递给任丰年,淡淡一笑道:“任姑娘回去把锦盒打开,自然明白吕某此次来浩水是为的什么。”
吕于看着任丰年的背影离开,才打开酒楼的茜纱窗,对着外头空渺冷寂的天空轻轻叹息。圣人叫他来做这件事,用意有几分,其中一分便是借此警告他,不得有非分之想。只他除了午夜梦回时能梦见任丰年或浅笑或气氛扁嘴的容颜,旁的时候却也不敢有丝毫逾矩之处。
到底于他们这样的臣子来说,情爱不过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不会为了一个早已决定要埋在内心深处的小姑娘,去触怒天子。
任丰年出了酒楼,面色有些不大好,见了如如迎上来,才对着她抿嘴一笑,也并不怎么说话。
如如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半晌才叹息道:“阿辞,那位吕公子,不曾对你怎样罢?”
任丰年轻轻摇了摇头,才笑道:“能有甚么事体呢?不过是讲清了一些事罢了。你也晓得这段时间浩水有些不大好的流言,可我家与吕公子皆并无成亲之意,故而才有此一遭,彼此说开了也就好了。”
如如点点头道:“是这样。”
如如并没有说的是,她瞧着吕公子也并非像是于任丰年无情的样子,无论表情怎样变化,可眼里的感情却从不会骗人。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甚么样子的过往,不过到底任丰年自己想要甚么样的,才是最重要的。
任丰年手里拿着精巧的锦盒,心里多有些忐忑不安。她不大敢打开这个盒子,心里也有几分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 吕于:我真的不喜欢你,请你不要误解!
任丰年:那你先把眼神放正再说好嘛!!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任丰年回到家中,便先去了路氏院里, 她到底是想把事体都同娘亲讲一声的, 便细声道:“娘亲,我看咱们是误会了那位吕大公子。虽我不明白他为何之前要那般, 但如今这误会也算是解开了。”
路氏正在看账册,听到此便微笑道:“如此也好。”
路氏还要留饭, 任丰年却推拒了, 只说自己的游记还不曾看完,一会子叫厨房做两三个小菜端去她房里便是。路氏点点头, 边叹气边说教了几句。自己的女儿她自己晓得,任丰年爱看的书无非就是游记、话本子之类的, 每趟看到有趣之处能废寝忘食。
故而路氏经常感叹,任丰年若是把这份心思用在诗书礼仪及女红上, 大约现下也不至于绣个东西磨磨蹭蹭半日, 还只能绣个勉强可辨,叫她作诗,她能磨蹭一天只憋出首打油诗出来, 说她两句就噘嘴不乐, 净爱扯些子歪理。
瞧瞧别家的闺秀, 大多是有一两技艺在身的,不是会弹琴便是会写诗!自家女儿呢?她会画画, 而且路大孺还夸过几句有灵x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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