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会去特地研究。故而自汉以来,能以机关术闻名天下的千百年来凤毛麟角,所以这吴家要是真的能懂,那也是奇了!
可是若非寻找机关,汤淮这敲敲打打的又是在闹哪样?在汤淮想来,这宅子机关埋伏肯定没有,可这通往宅外的暗道密室却是一定有的。可这暗道之所以为暗,那必然是寻来不易的!
整整半日时光,他们三人几乎将整个宅子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这“必然”存在的暗道在哪。三人无奈,只得去东边耳房去看尸体。
长宽不过丈余的耳房之内,一地的鲜血早就变成了褐色,十冬腊月,这尸体在此停放了数日也未见,尸体的胸口上扎着一柄断刃。汤淮探身观察,许久才叹了口气说道:“从断刃刺入的方向与力道判断,他应当是自杀的!”
“那日我们来时曾经查探,那时这尸体尚温,显然是刚死!”薛辛随声答道。
“走的院墙?”
“未免打草惊蛇,那日确实是翻墙进来的。”
汤淮点点头,一个闪身出了房间,再一个健步便跃上了院墙,仔细观察了一圈,也没有瞧出半点蛛丝马迹。可他心中疑窦却未曾因此稍减半分,这人早也不死,晚也不死,偏偏追踪的捕快到了才死,这事未免太蹊跷了些!
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的瞧见对面墙上也站着名男子。汤淮举目细看,只见那人一袭白袍,丰神俊朗,目若灿星,脸上还挂着那招牌式的若有若无的微笑。
但见此人,汤淮即使吃惊,又是惊喜,当即追问道:“你怎么来了?”
“小汤哥!”那人嘻嘻一笑,轻轻一跃,几步便来到了汤淮近前笑着说道:“前些时日带着白马卫的崽子们去南阳城下喂了个马,回来给干爹交旨的时候便听说你奉了圣旨来这办差!这才四百里的路哪里难的住踏雪?我俩一道赶路,一道看着这臭小子调戏沿途之上母马,走了半日也就到了。”
说话间还一把搂住了汤淮的肩膀,嘻嘻笑道:“既来了太湖,赶紧去端木老板那报个备,再晚了老板该不赏饭了,你可不知道,我这趟去晋国,一路上竟肯干粮了!”说罢他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肚子,嘴里狠狠的吞咽了口口水。
“要去你去,我这里忙正事呢!”汤淮见他依旧是这般没个正行,不由皱眉道。
“这位便是沈将军吧?卑职刑部苗岱新这厢有礼!”耳房内的二人此时也跟了出来,沈缜的模样实在太过好认,苗岱新见了当即连忙行礼道。
“哇!这就是白袍郎!”薛辛但闻其名,不由两眼冒光,千百颗小星星在眼里群星闪耀。
“你朋友?”沈缜瞧了眼苗岱新扭头问汤淮道。
“不算。”
沈缜“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接着对汤淮说道:“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咱们去端木老板那里蹭个饭,顺便把风小哥拉来帮忙,这里他人头熟,有他帮忙管保你事半功倍!”说罢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拉起汤淮便向院外走去。
瞧着沈缜远去的背影,苗岱新却忍不住由衷赞叹道:“这才是我大陈白袍郎之风采!”
薛辛随声称是,心中却不由腹诽:人家从头到尾都懒得搭理你一句,你却瞧人家比你亲爹还亲!这种人在说书先生哪里一般都怎么讲来着?对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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